灼热的镭射眼一直烧穿了外墙,差点把对面的大楼给波及到。
幸好祖国人及时压枪,才没有把自家水晶给拆了。
如此大的动静,刚来上班的梅芙女王和星光立即赶到,一堆守卫也紧跟其后。
“这、可真糟糕。”梅芙女王有点嫌弃地看着隐形人的尸体,眼中没有丝毫同情。
对于这个喜欢偷窥女厕所的恶心果男,是个正常女人都没有一丁点好感。
“这是挑衅!”祖国人一字一句地怒目道,强调地用手指在空中狠戳,“他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
“所以你打算先他一步,把沃特大厦拆掉?能不能控制一下情绪!”梅芙女王作为祖国人的前女友,一直看不惯他这副作态。
祖国人上前紧贴,居高临下地直视着她的双眼,压抑着扭曲内心即将爆发的火气,“昨天我不在,厉害的你为什么不把他抓住呢?”
梅芙女王不再吭声,她其实并不想跟祖国人对线,因为这家伙确实是个极端暴戾的神经病。
新人星光手足无措地站在旁边,慌得一批。
短短三天七人组老成员死了三个,废了一个刚加入的,而且昨晚上沃特集团对她的一些营销策略,让她有点反感。
在她的认知中,超级英雄的行程不应该是铲凶除恶吗?
怎么表格上一堆代言、广告和演讲?
总之,现实与想象多少有点出入。
这时候,麦德琳站出,压了压手,“大家都静一静,这件事我们不会善罢甘休,但首先不能自乱阵脚。”
“立即给我查清楚,他到底是如此越过层层守卫抵达我的办公室的!”
“很显然,那个人就是针对我们而来,在保证大家安全的同时,必须维持集团的声誉,具体的等会儿再讨论。”
她揉了揉胀疼的太阳穴,示意守卫把隐形人的尸体带走,并且下令谁也不能泄露此事。
不然超级七人组都快成天大笑话了!
“都出去吧,祖国人留下。”麦德琳叹气道。
其他人走后,祖国人瘫进沙发里,表现出几分颓然。
麦德琳自顾自地说道,“也并非绝对的坏事,我们可以以此来要挟国会,建立危险超能者威胁论,让更多议员同意超级英雄进入军队。”
她在祖国人身边坐下,手掌温柔抚摸他的脸颊,“你是大家心目中的神,可不能因为一个不知名的人而生气,我一直都对你充满信心,相信你可以轻松碾压他。”
麦德琳的语气温柔体贴,如同一个安慰儿子的丰腴老母亲。
“可……”祖国人主动用脸蹭这只老手,露出孩子般的依赖神情。
因为从小在冰冷的实验室长大,故而严重缺乏母爱。
畸形童年造就畸形人格,导致他对年长女人有着近乎病态的垂涎。
而麦德琳深知这点,所以利用祖国人的心理缺陷与自身的熟女优势,一直对其进行控制和引导。
忽然,祖国人的视线挪至麦德琳的胸口,绽放童真笑容,“你漏了~”
麦德琳低头一看,嘴角上扬,“谢谢提醒~”
几分钟后。
隐形人之死依旧在网络上爆了出来。
正愉快喝奶的祖国人当场暴怒,队员接连死亡,身为队长的他简直把脸丢净了。
而且还配上了隐形人的高清图片,给了祖国人内裤一个特写,就差挂上小黄车链接了。
这波操作出自谁手,不言而喻。
罗柯是在黑网吧上传的,祖国人抵达后,根本查不到有用讯息。
眼见民众热潮无法压制,沃特集团索性不再隐瞒。
干脆“坦白”,说隐形人是为了从罗柯手中救下人质而英勇牺牲,并且大张旗鼓地举行了几人的葬礼。
借着这波势头,他们连忙向自由国官方施压,表示希望让超级英雄进入军方系统,有了特权,这样才能尽快阻止事态恶化发展。
沃特集团的司马昭之心,高官们可不傻,故而一直卡着。
但随着越来越多的人沦陷在糖衣炮弹和生死胁迫之中,沃特集团的阴谋逐渐浮出水面。
……
“你疯了吗?”法国佬低声质问布彻,“他可是杀了三个超级英雄的高危分子,你竟然直接就带到了我这?”
他偷偷瞥了一眼,又道,“不不不,是我疯了才对,竟然又被你给说服,加入这该死的黑袍纠察队!”
布彻无赖地耸耸肩,“我们已经是一条藤上的蚂蚱了,况且我需要你和马文。”
而马文,就是正和罗柯聊着天的黑人。
他是个受过高等教育,正直礼貌的知识分子,纵然有妻子和女儿,依然为了心中的正义,被布彻劝说回归。
“嘿!你们过来,罗柯有话要说。”马文喊道。
两人相视一眼,围了过去。
罗柯整理着思绪,砸吧着嘴,“我会简短地说一些你们想要知道的秘密,但不要试图好奇我如何知道的,更别对我本人好奇,因为你们背后的中情局没有能力查到我。”
布彻心头一震,看来眼前之人确实知道很多内幕。
“我的目标是粉碎沃特集团,这点和你们一样,但分为两个层面,一是字面意思,以祖国人为首的反社会超级英雄必须死,二是将他们的阴谋公之于众,让伟光正的形象彻底垮塌。”
罗柯所说,正是支线任务的具体要求。
“我需要搜集各种证据,越多越好,你们勉强可以帮到我,”他轻笑一声,“事实上,这样更有意思一些。”
布彻哼了哼,有点急切。
罗柯也不再卖关子,“沃特集团的超级英雄,以及世界上的其他超能者,都是人造的,并非宣扬的天生注定。”
“什么!”法国佬惊叫出声。
三人面面相觑,被震得无以复加。
“沃特集团的创始人,制造了一种名为五号化合物的超能药剂,他们将其混入幼儿疫苗中,这才有了层出不穷的超能者。”罗柯只记得一个大概,好多剧情和细节都忘得差不多了。
“五号化合物?”布彻抓住了重点。
罗柯看向法国佬,“找到了吗?”
“嗯。”法国佬点头回应。
“走吧,带你们揭开沃特集团掩盖的肮脏产业链。”罗柯起身。
……
刚参加完男友火车头葬礼的魔爪女很伤心,也很气愤。
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死亡。
主要是她去了后,在场之人几乎没有几个知道她的火车头的女友。
这意味着火车头根本不曾自豪地对外介绍过她,换句话说,在火车头心中,事业远比她重要。
残酷的事实让她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一时间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难过。
为了缓解情绪,她决定来一针。
她小心翼翼地拿出一管藏起来的蓝色药剂,将其缓缓注入体内。
很快,五号化合物带来的强化与癫狂让她感到无比快乐。
呼呼!
她释放出位于手腕的锋利骨刺,对着空气发泄了几下。
这正是她魔爪女称号的来源,一个能力鸡肋的超能者。
澎湃的力量促使她持续举重了四小时,但依然活力充沛。
嘭嘭。
敲门声响起,她收回骨刺和五号化合物,尽量镇定地打开了门。
不是罗柯四人,而是男房东。
“嘿,我是来收房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