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洋听了后问了我一句:“你的三个兄弟?”
我说:“两个和我一个宿舍的,一个叫周雨东一个叫田野,你找到他们就好了,田野属驴的脾气暴,周雨东胆子小点,别让我两个兄弟受欺负了啊。本書同步更新百度搜抓機書屋||”
张浩洋听了说:“你兄弟,还不是我弟弟一样,又不是没见过,你直接说名字我就知道了,把我电话号码给他两个,叫他直接给我打电话,找我就是!”
我听了,说了句好。
然后挂了电话,我给田野打了过去,田野在那边接了:“草,哲子,想哥哥了?”
我听了笑了一下说:“还真几把想你们了,和冬瓜在哪里怎么样?”
田野说:“还能怎么样,整天军训,冬瓜那头都中暑三次了,在下去就完犊子了!”
我听了咧着嘴乐了半天,我说:“冬瓜那比死了?”
田野说:“活的还挺旺相,没啥事,对了给哥哥打电话啥事?”
我说:“我把张浩洋的电话告诉你,你们冬瓜还有那些兄弟在英才有什么事,直接去找洋哥。”
田野听了后沉默了一下,我说:“砸了,怎么不吱声了?”
田野在那边突然哭了起来,把我吓坏了,我说:“怎么了?出了啥事啊?草,你别吓唬老子啊。”
田野在那边哭着说:“没事,就是突然听到你的声音,我心里难受了起来,放暑假的时候,吊事没有,一暑假在家里,我没事干,我就想咱在三中的日子,我就想你们,想着想着,我就难受,开学了,才发现去的地方不是三中了,坐的位置不是三中了,出去吃饭也不是咱常去的那家饭馆了,每天睡觉起来,我都想喊一句,哲子走,出去冒根烟,然后看着宿舍里的人,才发现不是你们了,我真想你们了。。。”
听着田野在那里哭,我心里顿时难受起来了,我也想他们,四年的感情,我是真想他们。
我躺在草坪上,一个胳膊捂着脸,眼泪就顺着眼角往下淌,我使劲咬着牙,不让别人看见我哭。
田野还在那边一边哭一边说:“就冬瓜他们在这里,还不是一个班,有时候坐在教室里睡着了,觉着自己是在三中,一抬头就能看着,你坐哪里冲着我乐,然后骂我煞笔,叫我去吃饭。”
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哗哗的淌,坐在我身边的李曦看到了,低下头说:“怎么了这是?被打了反射弧这么长啊,才传到大脑上是咋滴。”
田野在哪边吼着说:“我想回去啊,我不想上高中啊,我想回三中,可是我一想到就算我回去,你们都不在了,我心里就针扎的那么疼,生疼!”
“我想你,我想萌萌,我想海波静菲,我想罗浩他们,我还想东子,我有时候做梦梦到东子,对我说我打呼噜声太大了,然后我就醒了,我就再也睡不着了,我就起来坐在床上一根一根的抽烟,从半夜抽到早晨,我怎么这么难受,我越说我越难受,我不说憋在心里我还是难受!”
哭了半天,我对田野哭着说:“我也想你们。”
田野哭着说:“你个煞笔,你想我们你来看我们啊,你哭什么哭。”
我说:“草拟大爷,不是你招老子,老子能哭啊。”
田野哭着说:“草拟大爷,老子难受老子就哭。”
听着田野这么说,我立马笑出来了,李曦在旁边看着说:“神经病了是咋着,一会哭,一会笑的。”
然后田野也不哭了,我们两个一顿猛骂,就像是以前在三中那样骂,只是骂完了,再也没法两人抱在地上打来打去了。
我说:“驴子,在英才好好混,有空咱聚聚,有什么事找张浩洋。”
田野听了恩了一声说:“知道了,你别把我哭的事,对海波说啊,那比又笑话我了。”
听了田野的话,我又想乐,挂了电话后。
我把短信给田野发了过去,发的是张浩洋的手机号。
还发了四个字,三中不服。
想着以前,我们一群人出去和外校战斗,在操场喝酒发疯,躺在操场上睡觉的日子,我眼泪又下来了。
然后李曦看到我说:“哲子,你是疯了啊,这又哭上了!”
我说:“怎么滴,就兴你们女生哭啊,男人哭怎么了,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水泥做的,也有水,就不能哭了啊。”
李曦笑着说:“水泥做的,你好意思说。”
我说:“我是人,高兴了就笑,不开心就哭,疼了就喊,这不很正常啊,我哭怎么了啊!”
李曦说:“没怎么,看你哭,挺可爱的。”
我说:“别说我可爱,谁说我可爱,我就觉着在骂我煞笔小白菜。”
李曦听了我的话,乐的不行。
我和田野打完电话后,又开始想海波静菲了。
然后给海波打了过去,打了半天没人接,我以为那个牲口又没听见,没在意,反正海波看到了还会给我打过来。
我就给陈金打了个电话,陈金在职教,我想叫陈金照顾海波,虽然我知道海波不用别人照顾,一样扛的起职教的大旗。
陈金接了,在那边咋呼:“怎么了,哲子?想哥哥了?”
我说:“想了。”
陈金一听我的声音,有鼻音,立马问道:“怎么了哲子?哭了是吧?别人欺负了啊,说是谁,哥哥帮你踩了他!”
我听了心里又是一暖,我说:“没有,感冒了。”
陈金一听才松了口气说:“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吓着我了,对了哲子,一暑假联系不到你,想问你考上哪里了,给你庆祝来着”
我说:“我上一中了。”
陈金一听:“真假啊?花钱买的?亏了,就你那成绩去了一中也没啥用,还不如来找哥哥!”
我说:“滚几把,你弟弟我,苏哲,正儿八经考来的!五百八十多分呢!”
陈金在那边听了说:“我草,真假,没骗我把!”
我说:“我骗你干啥啊,真的!”
陈金在那边开心的大笑,为我开心说:“那必须得庆祝,咱家小弟弟考进一中了,不庆祝那还像话吗?这个周六,我去一中找你,满天星庆祝!锣鼓敲起来,场面摆起来,兄弟喝起来,走着!”
我笑了一下说:“好啊,就是满天星太贵了!”
陈金听了说:“草,你金哥啥时候缺钱,就是东城没比满天星更高级的饭店了,不然哥哥哪贵带你去哪,你也成年了,过几天哥哥带你去浪里淘沙见识一下。”
浪里淘沙,我当然知道是哪里了。
我听了满头黑线说:“草,你又想带坏我,我不去,我去了你弟妹还不切了我!”
陈金在那边说:“哥哥的不多,忘了你有媳妇这碴子事了,那不去大保健,就喝酒唱歌,行不?”
我说:“这还差不多。”
陈金说:“那天叫着小洋子,你把弟妹带上,在叫这几个兄弟,热闹点。”
我说好,说道兄弟,我想起海波了。
我说:“哥,我兄弟海波去了职教,你知道不?”
陈金听我提到海波沉默了一下说:“海波我知道,和楼外楼千金在一块的那个男生是吧。”
我说:“就是那个牲口,他在职教怎么样了?”
陈金听了后说:“你那个兄弟,不简单。”
我说:“那绝壁不简单,简单地话,能当我兄弟吗,你也不看看你弟弟是谁!”
陈金在那边笑了一下说:“这个海波,才来职教两天,就闹的职教一片鸡飞狗跳!我从他身上都看到了东哥当年的一些影子,冲动,任性,一双拳头战天下!”
听到陈金说海波在职教闹得挺大,我心里一乐,海波是真的拿着李燕东的理想当自己的使命在奋斗啊。
陈金说:“海波这个小子就是个疯子,我终于明白为啥你们叫他海疯子了。”
海疯子原来是孙大海的称号,但是后来被海波代替了去。
陈金接着说:“开学第一天,来啥事没干!挨着高一的所有教室,转了一圈!在黑板上留下,我要抗职教,不服来找我!然后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
我一听,这确实不是正常人能干的事,职教去的不多,海波就三四个兄弟吧,但是海波竟然想一挑整个职教高一!
陈金说:“第二天还没开始军训,整个操场就乱了,从早晨五点多开始!海波站在那里就等着了,除了那个静菲,身边一个人,也没带,就他两个,站在操场,可能已经通过手机和人家约好了,到六点多,高一二十三个班的混子全去了,我也去了,因为事情弄得这么大,我作为高三有头有脸的自然不能不管。我想帮着海波来着,海波拒绝了,说这是他的使命,他自己来完成!”
“海波那天站在操场上,等着人都到齐了,对着那些混子说,我是三中海波,我要扛职教,不服的来,海波的名声在职教还是很响的,毕竟你们在三中折腾的不小,而且海波以前还在职教混过,静菲也在职教混过,所以那些混子听到海波的名号后,对海波的话也没有蔑视。”
“海波那天早晨六点多,从一班开始挑,一个一个的打,全是单挑,车轮战,打到九点军训集合,干挺了七个班!”
听到陈金说海波干挺了七个班,我顿时热血沸腾了起来,干挺七个班可不是干挺七个人,每个班里都有混子,有的班多,有的班少,这是打了够三十多个啊!
一个人车轮战三个小时,干挺三十多个混子,我真不知道海波是怎么做到的,反正我就知道,只要海波想去做的事,没有海波做不成的,只要海波去干架没有干输的时候,海波,三中自蒋振东后,从来没被干挺过的家伙,从来没倒下过的家伙,哪怕对面人再多,哪怕对面再狠,海波,从来没倒下过!
一次也没有,所以海波才被称为,东城初中界最强!才被称为三中的战神!
两肋插刀义气天纵,一双铁拳独战苍穹!
这就是海波!
我听得热血沸腾,问陈金:“然后怎么了?海波是不是把剩下的十四个班挑了?是不是?”
陈金叹了一口气说:“要是海波那家伙真把剩下的十四个班挑了,就好了!海波在干挺七个班后,已经全身伤痕累累。”
我说:“那海波还在继续挑吗?”
陈金笑了一下说:“你以为海波跟你一样煞笔啊。九点后要军训,单挑自然结束了!”
我问陈金:“那海波怎么了?”
陈金说:“当天下午,海波被围了,剩下的家伙害怕海波一个人,把整个高一挑了,剩下的人竟然联合起来了,在宿舍把海波堵了。。。”
我一听懵了,十四个班联合起来,把海波堵了?
我说:“海波被堵了?海波没事吧?”
陈金说:“没事?呵呵,那天我不知道,后来有人跟我说的,海波被人堵在宿舍,有的人不屑于干这些事,没去参加,可是参加的也有几十口子人,海波自己在宿舍,你说结果会怎么样?”
我在电话这边沉默了半饷,我说:“海波到底怎么了?”
陈金叹了口气说:“送到医院里去了,现在还在昏迷。”
我一听,头哄的炸了,海波去医院了,我竟然不知道,竟然没人告诉我!
我说:“什么时候,送医院的?”
陈金说:“昨天晚上,现在还在昏迷。”
我又问了那个医院,陈金告诉我后,我就站起来,往学校外面冲了,李曦在后面喊我,我没有听。
韩阳看到我往学校外面冲,不管我什么事,从地上爬起来跟着我往外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