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几日那个舞姬怎么样了。”
他淡淡抿了一口羊奶,启唇道。
他一直有些奇怪为何他会留着这个舞女到今日还没有审判,难不成是有什么计划被他忘记了不成?
失去了什么东西,仿佛之前的一切行动都变得不合常理了起来。
仆从有些讶异的抬眸,似乎在惊讶主子没有称呼安然,而是那个舞姬,但很快收回目光回道:“主子,她一切安好,这几日并未有任何行动。”
闻人曲点了点头:“那本王便去看看她。”
“你带路。”
“是。”
沈安安托着腮在塌上看书,颇有些百无聊赖,她现在只等着阁主的消息,暂时只能窝在这里当个米虫。
“本王这是怎么了,竟然让郁国奸细如此逍遥的生活在自己的地盘?”
闻人曲失笑,一进来就看到这种画面,太荒唐了。
沈安安顿了顿,抬眸,手上的书不由放下。
“来人,将她绑起来,关入大牢!”
闻人曲冷冷的语气,丝毫没有一丝情谊。
“是!”
众人纷纷上前手脚利落的绑住了沈安安,没有费多少功夫。
沈安安微微睁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
这话真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苒尔端着水盆的手猛地一松,水盆落在地上,发出掷地有声的声响。
她眸中闪过一丝慌乱,倏地跪在地上:“主子,小姐已经安分多了,也没有想要反抗主子的意思,求主子放过小姐一命!”
主子一直没有来看小姐,怎么一来就这么怒气冲冲,到底发生了什么。
闻人曲冷眸撇过,将手轻轻抬起,有力一挥:“将她也一同押下去。”
苒尔抿了抿嘴,不语。
沈安安眸中闪过一丝慌乱,想要上前却又被拦住:“二王子,你派来的侍女是被我被一时蛊惑了,不干她的事。”
苒尔猛地抬头:“不,奴婢没有被蛊惑,奴婢说的是事实。”
闻人曲冷笑,轻轻将袖子上的尘土抛开,动作轻松流水,面色毫不在意:“这里何时轮得到你说话了,本王还没有惩治你纵火,蓄意谋杀本王的事情呢。”
“放心,一个都不落下。”
他低沉的声音仿佛恶魔般萦绕在沈安安耳畔。
沈安安的瞳孔猛地一缩,本来笃定他不忍心伤害自己的信心忽然感觉到了不安。
不管发生了什么,他都不应该转变如此之大,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她瞥见苒尔被无情押住,因为对方力度之大,苒尔瘦弱的胳膊都有些微红,她忍不住挣扎了两下。
“老实点!”
身旁人高马大的胡人低吼了一声,力度更大了,她一时之间竟撼动不了半分,胳膊红了一大片。
闻人曲瞥见这一幕,心脏突然揪了一分,他莫名捂住胸口,脸色有些疑惑。
这是怎么回事,他为何会突然心脏疼痛,难不成是最接近太过劳累,身体没调节好吗?
他皱了皱眉,试图不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