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君雅是你的女儿,那么他的苏叨叨呢?难不成苏漓就不是你阮文赋的女儿吗?
“冤有头?债有主?阮长官啊,你这话说的,我苏洋就觉得有些,不太乐意了。”欠他家苏叨叨的,一个都别想逃,似乎这件事,跟云宇洛也有关系是吧?
废物一个,连自己深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留在这个世界上,又有什么用?
“你……你想怎样……”阮文赋天不怕地不怕,就是在这一刻怕苏洋。苏洋这人虽然他不太了解,可是……
苏洋的名声、传闻,他可都是有所耳闻的,如果不是知道他这么年轻,还认为传闻中的V是一个四、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
毕竟,这么年轻的苏洋……怎么可能会是,国际神秘机构的最高领导者呢?
“说说看,为什么要动我家叨叨。”不管阮文赋说的是什么,阮文赋这个人都不会活太久,而阮文赋的家人?看心情。
阮文赋正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很不舒服,可是苏洋不让他死,他就死不了。
对于阮文赋的一些手段,苏洋可是了解的百分之百的,想在苏洋的眼皮底下自杀,也是不可能的。
苏洋就好像一个恶魔,掌控着他生死的恶魔。不仅仅可以折磨他,还威胁他。
当一个人真的有软肋时,就真的脆弱了。一旦被人抓住了这个弱点,那就真的无能为力了,任人宰割。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真的没想到,有一天既然会在这些后辈手上,栽了一个大跟头。
“放心吧,自有你想说,而我却不想听的时候。”对于阮文赋的沉默,苏洋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反正都无所谓,过程是怎样的,他不在乎。
他又不是法官,自然不会因为犯人的原因借口,而考虑如何去判刑。
过多考虑别人的看法,接受别人的眼光,只会让自己越过越累,人生在世,有所为,有所不为。
“你到底想干嘛?”阮文赋歇斯底里的,喊了这么一句,结果倒是被自己激动的,吐了一口血出来。
“我想干嘛,阮长官不知道吗?”明明苏洋说的话,十分的漠然,可是却带着丝丝的嘲讽,让阮文赋猜测不透。
“不要动我家人。”这是阮文赋最后的乞求,可是苏洋怎么可能会听得进去呢?
他向来可都不是一个善人,没办法做到如此的慈悲为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奉还。
不要动他的家人?苏洋笑了,那么苏漓又有什么错呢?
“可你动了苏漓。”
阮文赋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苏洋要冒着被严查的可能,而对他阮文赋下手,慢慢就要把他交给法庭,自然就会把他绳之以法。
可偏偏……苏洋就把他抓到这里来,而动用私刑了呢?
就单单为了一个苏漓吗?可他们不是,认识不到半年吗?为什么苏洋为了她,一个所谓的表妹,而动用私刑?
“苏洋,你这样动用私刑,我可是会在法庭上,反咬你一口的。”
“无所谓啊,只要你阮文赋能活到那时候。”苏洋的笑声,在阮文赋听来就像死神的召唤。
“你,你居然想杀人灭口?”阮文赋还是不相信,苏洋既然会真的想杀了他。甚至可以说,阮文赋不愿相信,苏洋会杀了他。
“想杀你的人,那么多,用得着我出手吗?”苏洋接过一把刀,轻轻的在阮文赋的脸上拍了拍,冰冷的刀刃让阮文赋的身躯,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苏洋说的没错,想他阮文赋死的人,实在太多太多了,除了苏洋,还有云宇洛、安城、甚至是整个冥帮的人。
瑟瑟发抖的阮文赋紧咬嘴唇,一言不发。他知道自己是难逃一死的了,可他就希望,苏洋可以放过他的家人,仅此而已。
“知道什么叫‘弹琵琶’吗?那就是,把你衣服脱了,拿把刀,在你的肋骨上,来回弹拔,这就是‘弹琵琶’,那种感觉即痒又痛,阮长官要不要亲身感受一下?”苏洋手上的刀刃,已经轻轻的从阮文赋的脸颊,滑到了了阮文赋的肋骨上,似乎只要苏洋开心,随时可以让阮文赋感受一番。
阮文赋咬了咬牙,说道:“你想知道什么,我说,我全都说。”
苏洋简直就是不安套路出牌,而是跟着自己的喜怒哀乐而决定这一切,完全不把法律放在眼里。
“说吧,我听着。”苏洋把刀递给了一旁的男人,而自己再次悠悠然的,躺在摇椅上,悠哉悠哉的摇晃着。甚至还,有一调没一调的哼着歌。
“……”老大,你能不能走点心呢?他们正在严肃的“审问”犯人,而你却悠哉悠哉的哼着歌?还躺在摇椅上一摇一晃的。
而阮文赋虽然没看到,苏洋到底在干嘛,可是听着他,正在哼着歌就觉得有些烦躁,见过嚣张的,可却没见过苏洋这样的。
阮文赋咬了咬牙,说道:“苏漓是我女儿,是我跟苏宛宁一夜风流的野……”
阮文赋的话还没有说完,而苏洋就忽然打掉了他的话,说道:“用不着我教你们怎么做吧?”
“不用,老大我们都懂。”开玩笑,怎么敢让苏洋教呢?很明显阮文赋的这一番话,惹到苏洋了。
“苏洋你敢……嗯(痛苦的呻吟声)……苏洋!我跟你不共戴天!”阮文赋是真的怒了,可愤怒又有什么用呢?他现在就好像是别人砧板上的肉。
“继续。”苏洋在阮文赋愤怒的嘶喊下,只是冷漠的说了这两个字,完全不把阮文赋的话,放在心上。
而这一声“继续”,他们都有些愣了,是让阮文赋继续说,还是阮他们继续“弹琵琶”呢?
其中一个男人,走过去拍了拍阮文赋的脸,说:“想好了再说,别玷污了兄弟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