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真说：“我才不会和住持说，我和小离说了会好好看着她的，让她不要害怕。”

空无有些意外，“你为何……”

悟真不好意思笑笑说：“因为小离是小离呀，小离和我们在一起这么久都没有做过坏事，就算她成了妖精也不是坏妖精对吗？”

空无点点头。

悟真说：“住持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算是狐狸精也是呀。”

时玙撅了噘嘴并不是那么高兴，奶声奶气说：“我不是狐狸精！”

“你就是呀，小离给你吃梨，今天一位施主给我的，住持让我自己拿着。”

空无看着悟真，心里面也觉得悟真是这样想当然是最好的，但是他看见悟真和时玙呆在一起他也并不是那么开心，他觉得这样不好，悟真也和小离是好朋友，悟真也对小离好，只是……

好不容易等着悟真走了，空无端来水给时玙擦擦，时玙歪在他身上昏昏欲睡的样子。

他小心扫了一眼，声音轻得好像并不是要叫醒人，“小离。”

时玙哼哼了两声。

“你……你为何要叫悟真哥哥？”空无犹犹豫豫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