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什么话都没有说，他抬眼又往时屿的方向看了一眼，时屿也望着高人，她也不清楚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发现自己，是不是能看清自己。

大师兄大呼了一声：“空无，空无睁眼了……”

时屿看过去。

空无睁开眼，他似乎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记得那一双眼睛，和那一点点的柔软，他稍微抬起身子往时屿那边看了过去，嘴里无声说了两个字。

——小离。

师兄弟们只看见空无张嘴说了什么，但是根本没有听见他说什么，都在问了什么？

但是空无只说了这两个字再一次晕了过去。

空无这一次养了好多天，悟真因为不遵守寺规被罚抄了佛经，天天跪在佛主面前，他一有点时间就去找空无。

空无养着身体，但是人还是清醒的，悟真天天和空无说那天到底有多惊险，“若不是小离，你可真的没有了。”

悟真回忆着当天：“我不知小离到底做了什么，她是真的拿到了灵丹吗？若不是拿到了她又如何救得了你，可那可是修炼几百年的蛇精，连大师都说不易，她却拿到了，难不成小离比那蛇精更厉害？”

没人知道时屿经历了什么，唯独只有一个人清楚，她是如何将灵丹拿到手的。

悟真看着空无睁着眼不说话，从那天空无醒来之后，悟真就觉得空无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他不爱说话了，连笑都不常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