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将军也从来没想到,自己第一次给一个异性点菜对方还不喜欢,让傅将军更没想到的是,并不是的对方不喜欢,而是对方吃多了。
时玙这段饭彻底把自己吃撑了,她一吃撑就难受得拧着眉,那样子看上去这一顿饭让自己很难受一样,因为时玙吃饭时的食不下咽让本来为胃口都不怎么好的傅蕴泽也没有怎么吃。
傅蕴泽吃完饭就起身说:“走吧。”
时玙哦了声,连忙跟上,她自己难受都没有注意到傅蕴泽心情有些不太明朗。
傅蕴泽将时玙送回了将军就坐车又走了。
时玙回到将军府就在将军府周围溜达着消食,实在是难受,管家亲眼看见傅蕴泽将人送回来的,他想说时玙也没敢说。
傅蕴泽去了一家茶楼谈事情,脑子里总能想起时玙来,想起她和自己吃饭时那不情愿的样子,他忍不住狠狠皱起眉。
他一皱眉,面前正在汇报事情的左副将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他立马停下来。
而傅蕴泽则在他停下来没到两秒便说:“继续说。”
左副将连忙继续开口不过说的小心翼翼,心里面还在思索着到底是什么事情惹到将军了?难不成那件事将军已经得到消息了?
左副将先把那些之前解决的事情和傅蕴泽说清楚了,才说今日查到的最重要的事情,“将军,还有这几日让人一直暗中查的漕运会长的事情,原本觉得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是今天突然查到一些事情。”
傅蕴泽顿时眼眸就如同刀刃一般刺向了左副将,左副将就算跟了傅蕴泽这么多年也还是禁不住这样的眼神,下意识想埋下头,但是却拼命让自己站直了身子说:“有人发现那些运果蔬的船只有些问题,有个常年在漕运搬货的搬运工说,这些天有些果蔬的重量比前些天都要重不少,而且扛着也不像平时没有那样的味道,我还听说前些天不管是运果蔬的船只靠岸还是军火的船只靠岸,会长都会亲自去看看。”
“那些是什么东西?”傅蕴泽问。
左副将知道傅将军这样问其实是已经知道了那些不是装着果蔬的货物是什么,他点点头更确定了傅蕴泽心里面的想法,“是另外一批白面。”
傅蕴泽猛地皱起眉,他看向左将军,左将军点点头说:“是,这东西我也不是很清楚到底是什么,但是我听人说起过,这东西吃不得,吃了就让人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吓人得很,就天运城都出现了好大一批吃这个白面的人,听说这里面原来还有一个富豪,就因为吃了这个东西,家都散了,天天都窝在那烟馆子里跟个活死人差不多。”
傅蕴泽紧紧拧着眉,东城并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东西,但是傅蕴泽知道这个东西到底有多厉害,他亲眼见过吃这个东西的人趴在地上,全身痉挛,眼泪鼻涕横流,根本不像是人了,连鬼得不像,更像是畜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