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四月倒是彬彬有礼的，跟龙婆很客气的说：“我们两个的巡警，有点事想找婆婆了解一下。”

龙婆用一只眼睛看着朱四月，才笑着说：“嗯，这个阿仔还不错，懂礼貌。”

龙婆搬着两个板凳出来，在太阳地下面折纸元宝，这才问到底什么要找她这样的老婆子。

老鳖笑着说：“你给死人化妆，最近有没有遇到过不寻常的事，比如说有没有发现过哪个死人的背后架着什么东西？”

龙婆看看老鳖，问：“你到底再说什么。”

老鳖比划了比划：“就是在给死人化妆的时候，有没有见过死人的背后多了木板什么的。”

他从龙婆那里抽了一张纸，折成个小衣服的样子，又拿来两片木板做成咯十字架，套在衣服里面。老鳖比划完，龙婆却有些惊奇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老鳖跟朱四月对望一眼，才继续说：“你确定见过么？那你见过几个？”

“见过几次，那阵子天气闷热总有老人家去世，我去给几户人家化妆的时候确实发现有的尸体下面垫着一块模板条，而不是做成十字架的形状，就是一块。”

回来的路上，朱四月问老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时。

老鳖笑着说：“问就觉得有鬼，可惜是人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