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规矩又怎样?不合规矩又怎样?我的雌性,我不想让你们看,你们就休要纠缠。想看可以呀,在我尸体上踏过去,但你们也得有思想准备,那就是你们也得承担的起失去生命的代价。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儿,今后如若谁还敢当着情柔祭司的面,做出今日如此的言行,那我绝对不会放过他!说!你们还有没有想看的了?恩?”炙烈霸道的警告道。
没想到炙烈会拿命来威胁的这些兽人们,自知实力实在不如,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他们便再也不敢说什么了。看热闹的兽人们开始假装在附近做着其他事,而建房劳作的兽人们开始默默的认真搭建起来。
炙烈深知,在这个实力为尊的地方,只有拳头硬、实力强悍的才能编排秩序、制造真理,对于这些起哄的村民,讲道理是没用的。只有用实力镇压,才能让他们无话可说、不得不臣服。
玉情柔就是炙烈的逆鳞,在炙烈的观念里,他不可以让她受到一丝伤害,哪怕是在言语对待上,也不能让她感到一丝委屈,否则他都是会要去找人拼命的。
所以今天炙烈才会如此表现,就是为了公开表态,让他们以后必须收敛,并警告他们如若不从,那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这次警告,从今起真的变成了一种莫名的规矩,那就是未来村落里再也没有兽人敢当着玉情柔的面,而做出这种言行不敬的事。就连当面看她的眼神,也不能显出痴迷之光。玉情柔也终于可以轻松一点,在村落里更自在的生活工作了。
玉情柔已经被炙烈那护着她的言语和那霸气的姿态,给迷的双眸都变成晶亮的心形,她双手握成一拳,拄着下颌,有些痴迷的望着炙烈那更显伟岸的身姿。
而炙烈则对自己的表现而得到的结果甚是满意,毕竟现在他们三兄弟说好的各凭本事争取玉情柔的好感,进而能得到她所生下的属于他的孩子的提议,现在就算正式开始了。他可是牟足了劲,想要成为她第一次生育的孩子的父兽呢。
“小情情,原来你在这儿呀!要知道,我就早过来了!哈......”余辉从远处要凑了过来,却被炙烈那带着煞气的眼神给吓的停在远处,轻声呼唤着玉情柔。
此时的玉情柔,则还在沉迷于炙烈的“美色”中,而完全没有听到余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