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再不表明来意,我们可要放箭了!”有人厉声喝道。
可是,此时的耶律鸿雁多日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了,脑袋昏昏沉沉,根本没有明白对方的意思,反把对方当做是截杀她的追兵。咬紧牙关,耶律鸿雁一声长啸,抽出腰刀,非但没有停下马来,反而拍马更急速的向对方冲去。
“放箭!”对方一声怒喝,只听“嗖”“嗖”“嗖”“嗖”……雕翎破空之声。
耶律鸿雁暗叫一声不好,虽然早已经是累得精疲力竭,不过求生的本能,让她迅速翻身藏身与马肚子之下,但即便是这样,右臂仍旧免不了中了一箭,雕翎穿过臂膀,疼痛难忍,腰刀脱手。
“噫兮兮”胯下的战马却没有耶律鸿雁那么幸运,一连中了十多箭,马力早已经透支的战马再也支撑不住,仰天一声长嘶,栽倒在地上。
昏昏沉沉的耶律鸿雁没有反应过来,竟然被栽倒的战马压在了地上,在晕过去之前,耶律鸿雁最后一个念头是:“我耶律鸿雁,难道就这么死了吗?”
王成等人被斩,让李风云心情很不好,虽然他知道,这是他必须要做的事情,不过,他无法去面对将士们那责怪的眼神,他总觉得,欠缺点他们什么似的。哪怕是王成临死前,要求能再见他一面,李风云也没有同意。李风云担心,他会一时心软,放过王成。
这些日子,李风云一直都躲在院子中处理公务、喝闷酒,除了公孙无忧、花解语等寥寥数人,不肯见部下,没人能劝服他,即便是刚从万花谷回来的苏语侬也不成。
“风云,昨天晚上,巡逻的一彪人马,抓到一位辽国的细作,猜猜是谁?”公孙无忧似乎很理解李风云,并没有劝说李风云,只是每天清晨来见上他一面。人,很多关口,都需要自己熬过去,别人帮不上什么忙。
“谁?”李风云眼中露出几分醉眼,显然,昨夜宿醉未醒。
“老熟人,耶律鸿雁!耶律郡主亲自来定州做细作,只有一个人,没人保护,抓到时还似乎神智不清,身上血迹斑斑,你相信吗?”公孙无忧笑吟吟地道。
“什么?”李风云睁大牛羊,内力走了一周天,顿时酒气尽散,“辽国,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