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奇的是,在下还查到,在李从珂篡位以后,轩辕台还曾秘密寻找过这块金镶玉玺,这便更让在下深思了。皇帝要这块玉玺,还可以理解,做为正溯的证据,轩辕台找金镶玉玺,又是为何?
所以,在下斗胆揣测,就算金镶玉玺不是那气运引导之物,恐怕其中也隐藏着极大的秘密。
耶律大人,不知在下的这番解释,是否能让大人满意?”
耶律屋质沉思片刻,拍手道:“好说道,你这般说,老夫倒是有几分相信这金镶玉玺是《归藏经》中所记载的气运引导之物。
冷公子,你将这个消息透漏给我大辽,恐怕打的就是要我大辽替你去寻找这金镶玉玺的主意吧?只是,金镶玉玺终究是下落不明,十多年前的事,要查谈何容易?你们中原人自己尚且找不到,更何况我们大辽人?”
十九笑了笑,道:“大人果然精明,不过寻找金镶玉玺的事,如果在下猜得不错,是大可不必,因为应该有人已经找到了金镶玉玺。”
耶律屋质一阵错愕,随即醒悟过来:“你的意思是轩辕台已经找到了金镶玉玺?你希望大辽能逼轩辕台交出金镶玉玺?”
十九笑而不答,道:“这可是大人说的,在下可不敢这么说。但是,这个消息传开后,跟大人打着同样心思的人,恐怕不在少数。大人以为,天下谁有可能再将金镶玉玺藏起来吗?”
耶律屋质冷着脸道:“那又如何?金镶玉玺未必就能落到我大辽的手上。”
十九哈哈笑道:“大人,你这话就说得不够大气了。所谓天下,有德者居之,难道大人以为陛下配不坐拥天下的大德么?
话又说回来,争天下争天下,就在于一个争字,如果大辽都没有与天下群雄一争的决心与勇气,那金镶玉玺落在别人的手中,又有何话可说?”
耶律屋质听了,脸色一连变幻了数次,方才冷哼一声,道:“年轻人,你莫以为老夫不知你是在激将我大辽,好让大辽做你的马前卒。这金镶玉玺就算我大辽未必能得到,你和你背后的那人,同样也未必能夺得到。
你究竟有何想法,不如开诚布公的说出来。如果真的对我大辽有利,与你合作又有何妨?”
十九哈哈大笑,答道:“不错,不错,这句话才是在下愿意听到的,至少你我合作,成算要比别人要高出很多。不如详谈一番如何?”
耶律屋质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又命令门外的侍卫,关上大门,严加防备,不许任何靠近两人密谈的地点半步。
两人在屋内直谈到日落西山,嘀嘀咕咕也不知商量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