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城中赵光义听闻辽军求和,顿时喜出望外。多月僵持,终于得到了回报。不管是什么人也是喜出望外啊,心中自然是没有它想。
座下潘仁美和杨业却是心事重重,听着一边太监诵读辽国和书。
和书:我辽国进兵中原,冒犯天威,损兵折将愿拿降书顺表,聘请宋天子前去赴会。
“皆是众卿用命,将士死战,北国方认罪服输了。”赵光义和平常的君王一样漂亮话不断,封赏之事,绝口不提。
出了宫殿,杨业自然是开口说:“不知潘帅,如何观此事?”
潘仁美苦恼道:“自当是明松暗紧,备刀兵接流火。若无事刚消,有异呈兵一拼武勇!”
“潘帅,只是如此短兵相接,全凭一时之勇。若稍有意外,恐难全身而退。”杨业虽称金刀无敌,可是心中自知多少斤两。
“到时只能见招拆招,我等并无他法,唯恐太宗有失,其余皆是小事。”潘仁美叹气极了,为将称帅刀锋剑刃血过有时。
一掌击出,星凡看着效果不过二重劲。到是这几日请教营中将士,太祖长拳又练成了两式。不知是左右手都能动,还是得到明师所指。
“戾气为劲,此等手法极为残暴。道友不可轻用,或者他日必遭天谴。”陈希夷看见对方所出的招式威力平平,微微劝说一下。
“这两日多得大师的指点,我已然修炼成胎息诀。可是为什么练不成指玄篇啊?”星凡心中有好多费解,难得名师在此,自然是多加请教了。
“道友,若求杀伤之法,莫如辽人巫诅之术,或五雷符箓之法。”陈希夷微惜对方空有道法,却不休依法寻道反求外练横功。
“那时辽人画影射阴?只不过有困人之能?我等多日研究,身带此物者无碍也!”星凡手中拿出一个木雕,这等不过为了赚取蝇头小利之物,既有如此神效,让他十分惊讶。
眼见木雕上雕着一只老虎,边上刻着临字。陈希夷眼中金光一闪,看到目标上面有一缕紫光,既然是天道之外的人道庇护之气。
“此物以人为本,却有几分神妙。可我等得之,反受其害。”陈希夷列为推演,得出结果,劝说道。
“难道护身之物,反而有碍修道之士。”星凡有点奇怪。为什么那些修道的人诅咒术也能诅咒得到,原来他们不能带着护身符啊!
“此事难有定论,就是平常之时持有,必相互受其困扰,难修我等法身。不过临阵之时若持有,却能代替一战。”陈希夷心中微微一动,想到了其中一点奥妙,却给其再战带来极为大的困扰,因为对手恰恰是他前面那个人。
听到这个心中微微一动,它日在遇到有诅咒之力的人,那是否可以备好一个附身符,不过平常修炼倒是要隔绝起来,这倒有点困了。
见星凡脸色微一喜,陈希夷不知其为何事。却是知道也是到离别之时了,又一番交代说明。
听到陈希夷不日将飞升,星凡一脸难过了。难怪对方身上气息漂浮不定,仿佛就要出现意外一样。
“道友切莫伤悲,我等皆是修道之人。一日你又得飞升,我等还有再见之时。唯我有一事难了,不知道友能否代劳?”陈希夷身上气息又占了两分,天空中雪花飘飘也被震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