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
温橘为人奉行一条原则:我对你的态度取决于你对我的态度。
准备下午的工作时,那批人通通消失不见,不用脑子想都知道是跑去偷懒了,温橘勾唇笑笑自己一个人在备餐间电梯口接厨房打上来的菜。
快要开餐时,厨房送来了两托炖汤,炖汤又重又烫,温橘抬头看看那些装作没看见的人,又想起上次苏权怼自己的话,就叫苏权来帮忙拿汤。
苏权极不情愿道:“这里这么多人你干嘛叫我呀。”
过后还怀恨在心自言自语:“叫谁不好,非要叫我,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副部长安抚道:“好啦好啦,这里就你一个男孩子,不叫你叫谁啊,你辛苦一下下,男子汉大丈夫man一点嘛。”
苏权尤不甘心:“那也不能总叫我呀,她自己不会搬吗?”
温橘听到这句立即高声道:“当初是谁说的自己搬不动就叫别人帮你嘛,又不是不帮你。这才几天啊,你自打嘴巴也太快了吧?你脸不疼吗?”
苏权自知理亏,温橘的话过于犀利,一时找不到话回怼。
黄惠紧张地望着窗口前的几个学生,她小声提醒道:“温橘,小声点,有客人呢!”
本想畅快地教这渣渣怎么做人,顾虑到影响很大,温橘留着下次苏权再犯贱时教训。
看吧看吧,现在多乖,吱都不吱一声了,之前就不应该憋屈地一再忍让,这些人就是得寸进寸,柿子挑软的捏。
一连好几天,苏权都没再故意找茬,甚至主动和温橘说话,态度好了不只一丁点。
人的那点劣根性体现的淋漓尽致,人弱我欺,人强我退。
不过梁江还是恨温橘恨的牙痒痒,总是在经过时突然骂一句,或者聊天似的继承苏权含沙射影的技能指桑骂槐道:“有些人啊,表面上看起来很老实,其实可怕的很,像那些老实人,平时话也不说,发起火来吓死人,这种人最可怕了,阿珍你说是不是?”
“嗯,是吧。”阿珍听出话内玄机没有搭话。
梁江继续道:“就像那个贱人一样。”
“你说谁呢?”温橘凝目而视。
“谁承认就是说谁喽。”梁江开心道。
副部长一看又要掐起来,忙打发温橘去三楼换炉水。
下班之前要把洗碗阿姨送上来的碗一一分类叠好放进碗柜,梁江弄掉了一个碗,她习惯性的命令温橘:“捡起来。”
温橘弯腰把碗捡起来放好才抬头看她:“下次麻烦人帮忙的时候请你客气一点。”
温橘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准备好开战,没想到她居然没有骂回来,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学会如何尊重他人。
此后也没再发生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