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无言讲着今天从敌方那里调查出来的内容和重新制定的战略方案，突然听到一声疼痛难忍的低哼声。他抬眸看过去，就看到了小二少捂着胸口。

“小二少，你怎么了？”

无言以对同时担忧关切地开口。

“没事。”

许沐阳对上无言以对担忧关切的眼神，他闭了闭眼眸，喉结上下滚动了下，摆了摆手。

“无言，你刚刚说之前你和李警官一起逮捕过程中，死的那个人是毕斯的儿子？”

突然，许沐阳睁开了眼眸。

“对，那是毕斯最爱的那个情妇赵丹雪生的儿子，那人叫做毕起空。”

许沐阳点了点头，示意无言继续说下去。

“毕起空的名字来源于佛教里的优昙婆罗，意为起空花，象征着健康平安。毕斯很爱这个儿子，可毕起空对毕斯的感情却是很复杂。”

“因为毕斯很爱他的母亲，可他的母亲却死在了毕斯的手中。”

无言说完之后，以对就“噗呲”一声，“其实，我倒是觉得，毕起空的死，反而是一种解脱。与其在爱与恨中生存，还不如一死了结。”

“毕斯的儿子跟我年龄相似？和我差不多高？”

虽然不明白小二少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但无言以对还是恭敬地点了点头，“是的。”

听完了无言以对的话，许沐阳闭了闭眼眸，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打着桌面。

过了良久，他才淡淡地开口，“把毕起空平时的生活规律，包括穿衣打扮都调查清楚。然后……”

许沐阳突然停顿了下，深邃的眼眸看着无言，“然后，我就是赵起空，而无言你，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