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想到母亲一巴掌就拍上来:“哎呦,你这个臭孩子,你要急死我啊,我还以为女方是杀人犯的后代呢......”
“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早就改革开放了,什么地主不地主的?不影响。”
易兴修的嘴角微微勾起。
江惠蓝越想越不对,儿子这分明就是在跟她玩心眼:“修儿,你老实跟我交代,除了是地主?可还有什么不妥?”
突然之前,她想到儿子现在待的地方,是比较偏远的农村,据说那个地方非常落后和贫穷,江惠蓝试探着问:“女方家里很穷?”
易兴修想了想:“不穷,严格说来,比我的收入还高。”
江惠蓝又一巴掌拍上去:“那你这臭孩子,有什么值得你犹豫的呢?”
易兴修见差不多了:“她们家情况有些复杂,她父母去世的早,她是长姐,下面还有五个弟弟妹妹要抚养。”
见自己母亲皱起了眉头,他连忙补充道:“妈,你放心,她真的很好。”
江惠蓝皱起眉头:“比你小一岁,那今年才十八岁,小小年纪,就要肩负起抚养弟弟妹妹的责任,怕是身上的负担很重吧?”
“修儿,你跟妈说,你的工资是不是都给了女方贴补家用?”
江惠蓝这一刻,开始有些担忧,自己的儿子,成了冤大头。
易兴修无奈的扯了扯嘴角:“......妈,你想哪儿去了,晚伊不是那种人。”
“就你儿子这点儿家底,连人家一天的收入都不够。”
江惠蓝瞪大了眼:“怎么可能,你这些年,怎么也攒了几千块呢?那个女孩是干什么的?这么能挣钱?”
易兴修满脸黑线的跟自己老娘,把杨家三房的糖厂都说了一遍,江惠蓝停了之后,沉默了许久才问道:“修儿,你与那个姑娘是怎么认识的?”
易兴修有些犹豫。
江惠蓝的心中咯噔一下,该不会两个人认识的途径不正常吧:“修儿?”
“妈,这件事我本来不想跟你说的,就是怕你们担忧”
易兴修一脸无奈:“可若我不跟将清楚,你肯定要误会晚伊,我当初下河救一个男孩的时候,腿被受了伤,差点儿淹死......”
江惠蓝紧张的摸了摸儿子的头,越想越怕,眼泪又忍不住的流:“修儿,原来我做的梦都是真的?你是不是今年夏天发生的事?”
易兴修点点头:“是的,那个时候河流很急,岸上的其他人很焦急也都不敢下水,最后是晚伊把新买的绳子绑在桥墩上,牵着绳子下手救了我和那个男孩.....”
江惠蓝挂着泪珠张目结舌:“儿子,你该不会因为她救了你,你就要以身相许?”
“儿子,婚姻大事,可是一辈子的事,不能随便......咱这救命之恩,可以换个其他方式。”
“妈,你想哪儿去了,我是因为她救了我之后,才与她有了接触,后来才慢慢爱上她。”易兴修说这话的时候,稍微有些心虚。
不得不承认,他与杨晚伊的第一次见面,就被对方深深吸引了。
后来越相处,他就对她越上心。
知道她家中的情况,对她,会欣赏、会心疼,会担忧。
见对方会很激动。
不见对方,又会很惦记。
甚至,时时刻刻都想与对方待在一处,想看着这个女孩永远笑下去,并且想要一辈子保护好这个女孩。
见儿子的眼里全是柔情,嘴角还带着一抹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