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又变了,这些人开始念叨你傻,有钱烧得慌。”
杨晚伊勾起唇凉笑:“每次都是这些话,都不会换个新鲜的?”
杨鸿喜忍不住笑了起来:“再后面,你和小易、晚霄几人救灾的事,不是又上了电视吗?还有咱们糖厂的车......村里的人马上又改口了。”
杨晚伊抬眸:“这次又说什么了?”
“这次到没骂你了,反而指着电视,在哪儿喊‘杨记糖果’又上电视了,一个个高兴的跟自己上了电视一样。”
杨鸿喜说完后,连连的摇头:“真是弄不明他们的心思。”
“大伯,这或许就是,集体荣誉感吧。”
杨晚伊的话音刚落,杨鸿喜的眼睛就亮了起来:“对,这就是集体荣誉感,跟咱们村里被评为模范村,大家的高兴劲一样。”
杨晚伊在1996年,盖好了村里文化馆,同年年底,又出钱给安杨村,最大的两个家族,安家,杨家,盖了祠堂。
还设立了许多表彰的项目,并出资做奖金。
又是给村民扫盲普及认字,又是约束村民的打架斗殴。
不少村民都获得了实质性的奖金。
这可让让不少人都积极响应。
或许是因为村里的人都有事做,没有时间生事。
也或许是受了奖金的诱惑,引导村民向善。
总之,通过一年多,安杨村村民共同的努力。
年底,安杨村被黄丰镇评为模范村。
这下不少村民出门在外,恨不得把‘来自安杨村’几个字写在脑门上。
无论是从言行还是从举止上,都越来越文明。
而安杨村的年轻男女,在说亲的时候,抢手度更是直线上升。
那时,杨晚伊就提到一个词,集体荣誉感。
“大伯,这次洪灾,咱们厂里的员工,家中受灾程度怎么样?”
一提到这个,杨鸿喜就笑得更畅意:“晚伊,你忘了,咱们占了一个地理位置高的优势,96年的洪灾没波及到咱们,今年的洪灾对咱们影响也不大。”
他顿了顿说:“况且咱们这儿,很多人都听你的,种了桃树。这树还是比庄稼,更抗淹,也更抗旱。”
“晚伊,这么算来,咱们这儿的百姓,怕是最幸运的。”
“有班上,有工资拿,地里的桃树,还不受影响。”
听完杨鸿喜的话,杨晚伊勾唇笑了。
以前的黄丰镇很穷。
主要是这儿,既不靠山,也不靠水。
这边的百姓,除了靠着土地吃饭,就没有别的营生......
所幸这儿的地理位置,也比较有优势。
水灾淹不到,旱灾干不死。
如今再加上她在这儿办了几个厂,给村民提供了就业岗位,又鼓励大家种桃树,又安稳的渡过这次洪灾。
“大伯,咱们这儿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
老太太笑得扬起眉:“那是自然。放眼全国望去,有几个人地方的老百姓,比咱们这儿过得好?”
杨晚伊与杨鸿喜相视一笑。
“怎么?你们觉得我这话说得不对?”老太太扬起了眉:“鸿喜,这两年,整个镇上盖起新房的人家,比起往年翻了几番吧?”
这可都是多亏了自家的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