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我的儿子就算了,还想杀我,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有这样的一个侄女。”吴芬芬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哭嚎起来。
“别急,有什么冤情的话,到大队长那说,只要我做错了,我愿意跟你道歉赔偿,但要是我没错的话,你最好把嘴巴给我闭紧一点,要是我听到不想听的,别怪我告状,到时大队长惩罚你们的话,可别说我不留情面。”林澜澜嘴角带着浅笑,声音温柔,说出来的话,却并不温柔。
吴芬芬成功被唬住。
一个被吓到了,还有另外一个呢。
林学军站了出来:“澜澜,如果明东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跟你道歉,看在我们都是一家人的份上,就算了吧。”
林澜澜眼角弯着,眼里却不带任何的笑意:“大伯问都不问发生了什么事,就让我放过他,未免站着说话不腰疼。”
“那你想怎样吧。”林学军非常的好说话,一副她有什么要求尽管提的样子。
“想让我放过他,可以啊,只要我经历过的,他全都经历一遍。”林澜澜说得云淡风轻。
林学军并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自然不敢轻易答应。
林澜澜早就猜到了他的反应,眼里充满了了然:“既然如此,那我们继续去找大队长吧。”
“找我什么事?”大队长带着村长出现。
这么大的事情,两人自然听说了。
不用林澜澜去找他们,他们就急匆匆地赶来了。
“你说吧。”林澜澜抬了抬下巴,示意癞皮狗开口。
事已至此,再挣扎已无用,癞皮狗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出来。
当然,为了少受一点惩罚,他重点强调,一切都是林明东诱惑自己的。
要不是他半强迫半诱惑,他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前面几十年都是安安分分的,没有犯一点事不是吗?
林明东见他要把所有的过错推到自己身上,傻眼了,反应过来后,啐了癞皮狗一口:“你放屁。”
“大队长,你不要听他胡说。”
“我哪里胡说了?难道主意不是你出的?”
两个人当场吵起来,大队长被他们吵得耳朵疼,大喝一句:“闭嘴。”
两个人吓得噤声。
大队长真的烦了林学军一家人,自己凡事就算了,还带着别人一起凡事,真是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他们一定是太闲了,才如此的能折腾,既然如此,那就去开荒吧。
随着人口的增多,现有的田不够种,每个队开始有序地安排开荒。
这种苦活力气活,通常都是由犯了错的人干,也叫劳动改造。
让他们重新做个人。
要是还学不会,那就继续改造。
苦了累了,自然吸取教训,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念在癞皮狗是初犯的份上,大队长罚他开荒半年,林明东嘛,一年。
“凭什么他半年我一年?”林明东表示不服。
“凭你三番两次闹事。”大队长恨不得把他一家都发配走,只是没能如愿。
“我哪有三番两次的闹事?”林明东为自己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