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培江再好说话,也忍受不了自己头顶绿成草原!
林善扇眼眸骤然紧缩,她眼里的悲痛,还没散去,就那样,痛苦的看着严培江:“你怎么可以那样说?那是你的孩子啊。”
“那几天,我们在一起过,你忘了吗?”
“谁知道你除了我,还有没有跟别人一起过!”严培江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探究,那模样,像是要把她从里到外瞧一遍一样。
“混蛋,你怎么可以那样瞧我。”林善扇对他又打又踢。
严培江冷笑:“这是恼羞成怒了?”
“滚!”林善扇指着门口:“滚得越远越好。”
“滚就滚。”严培江甩手离开。
大门,用力关上,连带着林善扇的心也一起关上了。
她抱着膝盖,卷缩在床上,号啕大哭。
哭声哀伤得,让路过的人动容。
有人想进来安慰,不过看着紧闭的房门,最终没有打扰。
林善扇大哭了一场,最后嗓音哑了,变成无声的落泪。
严培江没有再回来。
病房只开了半天。
最后,林善扇顶着一双肿胀的眼睛,狼狈的离开了医院。
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冷冷清清的,别说鸡汤,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
刚刚止住的眼泪,再次出来,林善扇哭着跑回了房间。
她以为,最难过莫过于此了,没想到,更难堪的在后面。
严培江要跟她离婚。
“我不离,我不离,我不离。”林善扇不断摇头。
她没有做错,为什么要离婚?
她不可能在这种时候离婚,不然,岂不是坐实了她偷人的罪名?
她没有做过,绝对不会承认。
“你要是不愿意,我就把你做过的事宣扬出去。”严培江的语气里充满了威胁。
林善扇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我从来没见过有人主动往自己的头上扣绿帽的。”
他喜欢说就说呗,反正丢人的又不是她。
“大家要是知道你做的事的话,你就别想再嫁了。”
到底同床共枕那么久,林善扇的野心严培江知道的。
她长得不错,又会伪装,凭借她的本事,想哄个男人是很容易的,所以,哪怕再嫁,她也不一定会嫁得不好,但她的名声要是没有了,想要再嫁个好人家,可是没可能的事。
“我为什么要再嫁?”林善扇破罐子破摔:“这辈子,我赖定你了。”
“我再问你一遍,离不离婚?”严培江拳头握紧,脸庞有点扭曲。
“你问多少遍都是不可能。”林善扇斩钉截铁。
他让她不好过,她为什么要让他好过。
“好,你不要后悔。”严培江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他才后悔呢,林善扇看着他的背影,得意的勾了勾唇。
从那以后,严培江就变了,他再次搬到客房,两个人分开睡。
晚上,他甚至还锁门,像是生怕她对他做什么一样,林善扇看得目瞪口呆。
不过,这些都可以忍受,让她无法忍受的是,他对她漠不关心。
那天以后,严培江就把她当成透明的。
她说话,他不回答。
她做的饭,他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