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峰让哑女给自己更衣,他不能就这样在床上躺着,他要在母后下杀手之前找回赤焰公主。
他刚出寝殿门,就见外面传太后求见。
“这么冷的天,母后不在清宁宫,怎么跑到朕这里来了?”李辰峰示意哑女给姜太后赐坐;“有什么事让敏姨来通报一声就好了。”
“陛下也知道天气严寒,这么冷的天,陛下怎么就不顾及还未痊愈的身子呢?”姜太后毫不客气的坐到暖阁里,接过哑女递过来的热茶,重重的扔到了地上,茶盏瞬间摔了粉碎,吓得两名哑女不知所措跪地求饶。
李辰峰用眼角余光示意两哑女收拾完退下去,不紧不慢的迎上姜太后:“母后这是又听了什么风言风语?”
“临近腊月,帝都诸事繁忙,陛下怎么能说出宫就出宫?先帝陨的早,哀家为了保全大宇国的江山『操』碎了心,哀家虽不求陛下成为先祖那样万人敬仰的明君!”姜太后越说越气,脸上的妆容都拧到了一起;“但哀家也不会允许陛下做一个被世人唾弃的昏君!”
“所以呢?”李辰峰甩袖坐到高位上;“让朕想想,母后可以先将朕废了,再找个皇亲国戚顶替朕的位子,以母后的缜密心思怕是已经找好了吧!”
“哀家在陛下心中就这么不堪吗?哀家含辛茹苦辅佐陛下登基,最后抵不过一个敌国的女人?”姜太后听了李辰峰的话哪里还坐的住,气的走上前直指李辰峰;“无论如何,哀家不会让大宇帝国毁在一个荒『淫』无道的昏君手中!”
“说到荒『淫』无道!”此刻李辰峰那双锐利的黑眸半眯了起来,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他中毒后也思考过将真相告诉母后,毕竟母后现在手中还握着千牛卫的兵权,但是母后兴师问罪的气势惹怒了他,他赌气较真道;“朕可不敢跟母后比,金屋藏娇这种事情母后做起来可比朕顺手多了!”
“哀家是为陛下着想……”姜太后知道李辰峰说的是李元季被她藏在清宁宫的事,姜太后自觉理亏顾左右而言它道;“陛下新婚之夜留池家嫡女独守空房,池家明面上虽没说什么,但是背地里还不知道会怎么议论,如今战事连连国库亏空,大宇国这个时候绝不能失去财阀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