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打了多久,辞棉的琴连最后的一根弦都断了,她伏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只能空用手拄着地,恨自己不争气不停的流眼泪。
可是不能哭,还要保存体力,再战。
铭河也只能拄着剑半跪在地上,然后颤巍巍的站起来了。
赤菁承认自己在打斗中还是放了一些水的,一是对着辞棉实在是下不去手,这就意味着几乎所有的攻击都要铭河来扛,还有就是神和人的力量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简单的来说,赤菁有些不忍,即便是对于自己讨厌到极致的铭河,他也有些不忍。
在凡间用神力击杀一位天界投胎的战神,是一种折辱。
赤菁很难想,如果是自己经历铭河现在的一切,能否比他做的更好。
另一方面,辞棉和铭河此世的孽缘似乎并没有躲过去,这从某种意义上意味着——
铭河没法杀。
如何铭河死了,事情会朝着赤菁不想看到的方向发展。
但是不杀的话,因为赤菁意外拥有神力的两个凡人,已经过多的影响到了人间的事物,这孽是自己造的,还需自己来还。
先前没想到铭河和辞棉的这一段瓜葛还是没有躲过,便想着杀了便是,现在属实是进退两难。
“来,战!”
铭河说着举起了剑,指向赤菁,身体在抬起剑的那一瞬间一颤。
赤菁正在思考要不要再打下去的时候,铭河突然呕出了一大口鲜血,跌了下去。
!!!!
辞棉和赤菁皆是一惊,赤菁连忙走到铭河身边蹲下,辞棉一位他要伤害铭河,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拽住他的衣角。
“放心。”
赤菁说着,伸手为铭河号脉。
辞棉恶狠狠的盯着他。
“他之前中过毒是不是?”
“要杀便杀,先杀我......再杀他。”
辞棉心灰意冷,松了拽住衣角的手说道。
“我不想让他死。”
赤菁说道,连忙也抬起辞棉的手腕,为她号脉。
“你呢,你中过毒吗?”
辞棉听到这语气里带着关切,皱着眉头看向他。
熟悉,这人不认识,脸是陌生的,可是真的好熟悉。
“中过,和他同一个毒,不过我们已经吃了解药了。”
赤菁皱起眉头来。
“你确实吃了解药不假,但是他......”
“他不但没吃解药,还吃了个与毒药毒性互相助力的新毒药。”
!!!!
辞棉惊讶万分,又拽住了赤菁的衣角。
“怎么会,你救他,你能救他吗?”
赤菁用神力为铭河灌输。
“你呢,你们怎么中的毒,哪里来的解药?”
“有人逼我们吃的毒药,也是那人给的解药。”
“你们该不会在军营里有夫妻身份示人吧?”
赤菁皱起了眉头。
“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