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芍药越说越离谱,虞舒月不由得沉下脸,脸上的神情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奴婢知错了,请小姐责罚。”
芍药也自知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认错。
“下不为例,这次是在府上,你说这话传不出去,要是在外面说了这话,后果你有想过吗?以后切记谨言慎行,上京城不是塞外。”
虞舒月极少这么严肃的训她,是真的怕她犯了错,到时候还会连累父亲与兄长,所以她不得不再次和她强调。
“是,奴婢记下了。”
“好了,你们退下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等芍药和紫菀都退下后,虞舒月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她纤细的手指搭在自己两边的太阳穴上,缓慢的揉着。
这两天的事情在她脑子里飞快得一一闪过,她一件一件的把事情给理了一遍。
“难不成那个梦境和太子殿下有关?”
虞舒月本来没有往这上面想的,可是回到京城后她确实又安稳地度过几个夜晚,没有被梦境袭扰。
在长公主府见过祁修尧后,那个梦又来了,并且还换了一个新的场景。
要知道在此之前的一个月里,她反复做的都是自己从高高的城墙上一跃而下的梦。
昨晚的梦境是全新的,再结合今天本寂主持那两句云里雾里的话,这很难不让她把梦境和祁修尧联想在一起。
不过,这终究都只是她的猜测,是否如她所想的那般,还有待考证。
与虞舒月因主持那两句话便困惑不已的是祁修尧回到长乐宫后便心情甚好的又开始逗弄他那些鸟儿了。
“所念皆所求,所求皆所念?”
祁修尧嘴角含笑,手上的鸟食哗啦啦的从他手中落入笼子中。
“呵呵,所求皆所念,这华严寺确实有点东西。”
“殿下,皇后又送人过来了。”
华安脚步匆忙的从穿过走廊向祁修尧汇报。
“嗯,照常安排下去即可。”
这么快皇后那边便又送人过来了,那必定和祁修谨脱不了干系。
“这次送来的是女子。”
以往不是没有送过丫鬟过来,只是这次不是仆人。
“呵,给孤送回去。”
祁修尧听闻脸色一沉,眼底闪过一丝狠厉,手中的鸟食被他全部放入笼中,沉声喊了一声影一便转身离去。
影一从暗处现身,跟在了他的身后。
“送回去,送回去。”
笼中的鹦鹉嘎嘎的重复着他的话。
“就你话多。”
华安忍不住伸手点了点鹦鹉的头,只是手还没有触到呢,就被鹦鹉给反啄了一口。
华安脸色痛苦的一边甩着手,一边龇牙咧嘴的对着鹦鹉半天说不出话来。
最后只能无奈的甩着手赶往前殿去处理皇后送来的那些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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