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也有责任,让小福子给阿月送糕点时,就应该发现跟在他身后的太监的,是我一时大意了,不然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太子殿下,这不怪你,你离得那么远,而且也是为了我,我自己就在旁边都没有发现他的小动作,是我自己疏忽大意了。”
虞舒月刚过来就听到祁修尧在自责,当即就回道。
却是是她大意了,从进宫以后她一直都是时刻戒备着,毕竟她带着圆圆,就是怕有心之人算计。
但是宫宴太过无聊,她又饿得不行,又加上送东西的人是太子的人,她也就没有注意到其他。
如果她警觉一些,今晚是不会发生这样的变故。
她此刻都还后怕着。
“不用担心了,外面风大,阿月先回马车上吧,我与两位将军说句话。”
虞舒月闻言挑了挑眉,最后也未多问,微微欠身行礼后回马车上等着了。
“太子殿下有何事?”
虞父看向眼前的男人。
“今日这事孤会查清楚到底是何人指使,绝不会就让阿月白白受这个委屈。”
“这不明显就是景──”
“衡越,没有证据的事情,谨言慎行。”
虞衡越激动的声音被虞父打断。
这个事情他们心知肚明即可,现在还在宫门外,人多眼杂。
“不需要证据,只要心里有谱就够了,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结束。”
祁修尧回头眼神幽深地盯着凤仪宫的方向轻声道。
话落,他收回视线对两人点了点头,随后示意华安离开。
“父亲,您说这太子殿下是完全不把我们当外人了?直接在我们面前展示他这不为人知的一面,这……”
虞衡越瞧着祁修尧远去的背影微微蹙眉,当看到父亲脸上还有类似满意的表情时,他心里更是有些不得劲。
祁修尧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儿子以为,他心思太重了,有些不太适合阿月单纯的性子。”
“他要是心思不重,早就被人啃的骨头都不剩了。”
虞父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并没有再多说什么,随后上了马车回府。
儿孙自有儿孙福,况且他瞧阿月并没有反感与太子接触。
暂且不论太子是否是良人,只是他今日的行为确实在虞父这里拉了不少的好感。
他本是不打算搅进这淌混水里面的,可身在京城这个权利中心的漩涡当中,就算他不想站队,最后也还是会被逼着站队的。
与其最后被逼无奈做出选择,不如先早一步踏入局中。
他先前对这些皇子了解不深,无法做出决定。
但虞翊武现在心里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不过嘉帝疑心病和掌控欲都太强了,他还是暂且保持之前的态度,也恰好再观察一段时间。
祁修尧倒是没有想到今晚无形中让虞翊武对他产生了认可。
他从了解到自己对虞舒月有了特别的心思后,就没想过特意去拉拢虞父。
他怕她最后会认为他是为了拉虞父这位镇国大将军入他的阵营才接近她。
这近二十年来,他第一次感觉到心里有一团火烧着他。
让他既想接近虞舒月,可是又害怕会令她感到不舒服。
这么小心翼翼,如此想要珍视一个人的感觉,既令他无措也令他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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