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太子殿下。”
赵孟存和李公子两人看到太子来了,都赶紧行礼。
“你刚刚那话什么意思,我阿妹一个女子怎地就不能养猛兽了,你投壶输与我阿月后,难不成还要管她养何物?”
虞衡越还在为方才听到的那声质疑声不悦。
“虞小将军误会了,赵某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方才第一次听说有些讶异,而且输给虞小姐我心服口服。”
赵孟存确实是服的,他觉得放不下脸面的是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输得太过难看而已。
听到好友说虞舒月养猛兽时,他也是太过惊讶了。
并且也是怪好友怎么不提前告诉自己。
这能够养大狮子这样的猛兽的女子,怎么可能和那些养在深闺的娇滴滴的千金小姐一样。
赵孟存本就因为投壶输得心服口服,现在知道虞舒月居然还养猛兽,瞬间对她从心底生出了的钦佩之情。
不愧是将门之女!
祁修尧瞧着赵孟存提起虞舒月就亮闪闪的眼睛,下意识地蹙眉。
“好了,服就行。”
虞衡越见他不是真的对虞舒月有意见,也不再和他浪费口舌。
他问了问妹妹是否还要玩投壶,得到否定的答案后便领着她继续在晏秋山游逛。
虞舒月不知为何兄长会与太子一道来寻她。
现在见到太子,她便不由自主的紧绷着神经,时刻提防着他。
没办法,梦境给她的后遗症。
梦中和她有着一模一样的那张脸,反复跃下城楼时那绝望麻木的神情时时刻刻刺激着虞舒月的大脑神经。
她也反反复复在睡梦中体验着死去的痛苦,现在近距离见到太子的这张脸,她怎么可能不紧绷着身体,怎么可能不时时刻刻警惕着。
“阿月,阿月?”
虞衡越喊了妹妹好几声都不见她回答,便停下了脚步把手搭在她的肩上。
“阿月,你可是有哪儿不舒服?”
他担忧的盯着妹妹。
“嗯?阿兄我没事,你方才说什么?”
察觉太子和兄长的视线都在她身上,虞舒月把那些繁杂的思绪往后一抛,脸上带着笑意问道。
“你当真没事?”
得到她肯定地摇摇头,虞衡越虽然暂时信了,不过内心依然存有疑虑。
“天慢慢黑了,晏秋山等会儿还会有外域的杂技艺人表演,我先带你去用点晚膳,晚上陪你一起看节目。”
“好,都听兄长的,不过,太子也要与我们一起吗?”
对于兄长的安排,虞舒月没有任何异议。
只是瞧着太子丝毫没有离开的打算,这不会是接下来都会与他们一起吧?
“阿月不喜我与你们一道吗?”
她的注意力终于到了他身上,但却是这样,祁修尧内心不免有些小小的苦涩。
他说话时便不自觉地带上了可怜兮兮的语气。
这让虞衡越这个阳刚大男人有些恶寒地抖了抖身体。
“不敢,只是怕怠慢了太子殿下。”
祁修尧被她这冷淡且恭敬的语气给刺的胸口猛地一紧,放在大腿上的手更是把锦袍都给抓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