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一切都安好,不过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晚些时候你可以自行询问。”虞舒月笑着道。
“许久不见,阿月又打趣我。”柳若溪点了点好友的额头。
“话说回来,阿月,这上京城确实比塞外繁华太多,这里的女子也是极好看的。”
柳若溪不比虞舒月,她出生在塞外,十四年来不曾离开过塞外,这次来京城是她第一次出远门。
看着繁华的街市,热闹的人群,女子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这一切都令她新奇不已。
“阿月你可是比我提前来上京城半年之久,可要尽一下地主之谊啊。”
“那是当然,今日你刚到,车马劳顿应好好休息一番,明日我便领着你到这繁华的上京城好好游玩一番。”
好友一来,虞舒月精神了许多,脸上的笑意就没有停止过。
两人聊了许久,到了酉时初,虞衡越还未从军营回到府上。
今日柳若溪与其父刚进京,她已经在外待太久了,不能再留在虞府等着见那人一面。
她和虞舒月约定好第二日一同游逛上京城,便上马车回府了。
柳若溪的马车刚离开虞府不到一刻钟,虞衡越便手提着油包大步跨进府里,一边高声喊着妹妹。
“阿月,看兄长为你带什么好吃的回来了。”
“阿兄,你怎么这时才回府?”
看着兄长提着油包满脸期待地向自己走来,她看了看门外,什么也没有。
这都相隔一刻钟,柳若溪早已经离开。
好友的心思她哪里不懂。
她今日刚到上京城,本来应是有许多事情等着她去忙,可她却在自家一待便是三个时辰之久。
她肯定不是单纯只为与自己话家常,只是等了那么久,最后还是和兄长错过了。
虞衡越被妹妹反问的话给弄得愣了下,随即关心问道:“今日军营事务繁忙,路上又耽搁了会儿,便回来晚了些,可是发生何事了,阿月?”
“原来这样,阿兄,若溪今日到上京城了。”
虞舒月说罢认真的盯着兄长的表情,只见虞衡越脸色都未曾有半分改变,语气甚至还不如他刚回来时兴奋。
“哦,是吗,挺好的,以后你就多了一个说话的人了。”
“阿兄──”
“阿月,你快瞧瞧为兄给你带了什么回来。”
虞衡越对柳家父女的兴趣并不大,他把手中的油包纸像献宝似的捧到虞舒月的面前,不自觉打断了她的话。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