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舒月眉头皱得死死的,嘴角更是抿成一条直线,她现在极度的不悦,已经给白羽提醒了,但是她自己非得作死,那谁也救不了她。
“虞小姐,别和他们废话了,救小姐要紧,他们不敢伤您,小的先救小姐了。”
马车夫是军营里退下来的老兵,虽然腿受伤了,但是底子还在。
他抄起一旁的木棍便直接朝着那些小厮挥了上去。
这些小厮还是会一些拳脚功夫的,车夫脚上有伤,定是打不过这十几个训练有素的小厮。
虞舒月冷眼瞥了白羽一眼便也开始动手,上次晏秋山的那些职业杀手她打不过,难道这几个小厮还打不过吗?
白羽就那么眼睁睁的瞧着自家十几个小厮被这一老一少给打得直在地上打滚。
一开始她还打算让小厮注意分寸,别伤到虞舒月,后来她发现完全是自己想多了。
小厮根本就奈何不了她们。
芍药乘着他们交手无暇顾及一旁被绑着手脚的柳若溪时,便赶紧机灵地跑去把她们给解开了。
当虞舒月和车夫把白家地小厮都给放倒后,柳若溪已经由着芍药搀扶着和他们站在一块了。
“若溪,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现在还有些头晕。”
如果不是白家地小厮耍了些手段,柳若溪也不可能这么容易便给他们给绑来。
“你们这些废物,白家养你们有何用?”
看着倒成一片的下人,白羽气急败坏地怒斥。
“白小姐,我说过今日之事日后我会百倍奉还的,你可要小心了。”
塞外的环境造成了柳若溪与虞舒月极为相似的性格,那便是有仇必报,有气必撒,能不亏待自己,她们是绝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有时就算不敌对方,她们也非要咬掉对方一块肉,让他们知道,她们并不好惹。
说罢,柳若溪便在芍药和虞舒月的搀扶下离开了山洞。
“若溪,这个白羽不会就是因为那日的事怀恨在心吧,怎么如此的心胸狭隘。”
那日的事情其实说起来罪魁祸首也是白羽自己,如果不是她嘴贱非要显示一下她深厚的家底,要不是她说话难听,柳若溪也不会那番怼她。
还以为那日的事情就这样结束了,谁知过了这么多天,她居然来了一招绑架,还是在华严寺。
这件事到现在反而是不会善了了。
柳父就只有若溪这么一个孩子,从小什么事情都依着她,格外的宠溺她。
她今日不过是出来上个香就带回去一脸的伤,柳父不得炸毛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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