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怎么来这儿了,方才殿下和江铭那话是什么意思?”
虞舒月进马车前转身看了一眼身后轮椅上的男人。
“我知道他会跟着阿月来,所以我便来了,阿月可会生气?”
“会。”
虞舒月说罢便回到马车内,不理会愣了片刻的男人。
他让人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她当然会生气,不管初衷是为了什么,这样的举动会让她感到不适。
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被他派来的人监视着,这种感觉,令她心底十分的不快。
“太子殿下。”
柳若溪瞧着挡在马车旁的男人,为难的喊了他一声。
她今日和虞舒月同乘一辆马车来的,这会儿他挡住了道,她无法上马车。
“请稍等,华安替柳小姐安排马车。”
祁修尧只是认真地对着她说了一句,吩咐完华安后抬手示意华安把他推上马车。
柳若溪看着他就那么进入马车了,她站着这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太子府的人邀请她上另外一辆马车,柳若溪瞧着那华丽的马车,最后还是决定找他们要了一匹马,她骑马就好。
马车内。
“殿下你这是做什么,若溪呢?”
虞舒月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居然直接上来了。
“华安会安排的。”
祁修尧先是回答了她的问题,然后认真地看着她,“阿月,自从上次晏秋山事情过后,我确实有些不放心便让护卫暗中保护你,江铭的事也是他告诉我的。”
在祁修尧看来,不管她是怀疑自己还是对自己生气,他都接受。
只要不像之前那样表面看起来无事但实际上疏远他就行。
现在既然知道她在意生气的是什么,他当然要趁热打铁把事情解决,尽量别让这个事情梗在她心中。
“殿下初衷是好的,但是派人暗中跟着阿月这事可以说是保护,也能够说是监视,的确让阿月感到不适。”
“是我考虑不周,阿月别生气,我让影一撤回来可好?”祁修尧软下声音,赶紧认错。
反正现在祁修景在他手上蹦跶不了,没什么危险。
既然她会感到不适,那他便把人给撤回来。
虞舒月没想到他这么好沟通,还以为他会想一些话来说服自己接受他以为的好意。
她看的话本里就有不少这样的主人翁。
他偏偏不走寻常路,这让虞舒月想好的说辞无法说出口,半天才嗯了一声。
虞舒月沉默片刻还是不甘心地问道:“殿下当真不认识怀让法师?”
他是萧觅的前世,华严寺后山的那个山洞内又有他前世的遗体,自己又和他有了婚约,这一切感觉都是怀让为他而做的。
但为什么他居然不认识怀让?
“阿月,我方才并未说谎,怀让法师是华严寺的得道高僧,整个大祁无人不知,但见过他的人寥寥无几,外公曾想求怀让法师为我看病,但从未有机会见着他。”
虞舒月见他脸上的表情不似作假,想来他说得都是真的。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