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死的都不是好人,随便喽。”
“赞成。”
“同。”
“那回去吧,我很困。”
“诶,明明都到了这里?
好吧,反正我也不是多感兴趣,那就回去喽。”
“赞成回去。”
“同上。”
“是谁说要来的?”
“可不是我哦。”
“不是我。”
“同。”
然后三只历经艰辛投了币,成功从外侧进到了内侧。
终于看到了一些不一样的风景。
比如一手拿着什么探测工具,一手拿着铲子、锄头、榔头,到处挖挖挖、敲敲敲的一群人。
这群人的表情特别严肃,特别认真,旁边的执法人员时不时看他们一眼,还是没有ren心把他们赶出去。
比如在两个杀人现场不停拍拍拍的人。
这些人就像是在拍什么艺术作品一样,换了各种角度拍着,似乎誓要把喷溅在黄土上已经发暗的血迹拍成千古佳作,不止执法人员,就连其他在旁边的人也对他们侧目,但是他们本人却十分专注。
比如还有人在拍照,有人入镜的那种。
他们在各个地方摆出各种姿势,渐拍渐远,然后不知去了哪里,得了执法人员几个看智障的眼神。
三只在原地顿了顿,有些不知道该从哪里下脚。
他们左看右看,终于瞄准了一块堆在不远处的石块,石块很大,足够三只在上面排排坐,石块也很稳,站在上面也不会翻倒。
三只草草地围观了一下两处案发现场,然后坐在石块上晃荡着脚。
由于物种、身高、坐姿各方因素,实际上只有一个乌燏能算作是在晃脚。
她边晃着脚,边四下张望着,间或打个哈欠。
风姿已经团成球睡起来了,完全对这里不感兴趣。
而小玄则是望着天,眼眸将闭未闭,一副完全不上心的样子。
三只里两只仍然穿着黑色服饰带着兜帽,一只穿着看起来挺可爱的兔子装,他们看上去闲适又懒散,与这周遭格格不入。
然而没有人在意他们。
大家都很忙。
在打了不知多少个哈欠,身边的某人已经搂着她睡起来的时候,乌燏想离开了。
她心中有些失落,有些惆怅,又有些恼怒。
谁?
是谁说要来的?
还她的睡眠时间!
她心中的睡意战胜了其他,驱使着她离开这里,奔向舒适的被窝。
乌燏ren着睡意又打了一个哈欠,接着她推了推小玄,握了握风姿的小爪子,却并没有如愿把他们弄醒。
她抬头看了看天,风和日丽,是个睡觉的好日子。
可惜此时此地不是说睡觉的时机。
于是她一手风姿,一手小玄,多亏她不知多少的体能等级,让她能够不费力的搞定身边的两只。
她越过人群的途中,小玄彻底清醒了过来,很快,他们来到了公路旁。
相比来时的人,现在已经少了很多,就连停着的车也少了不少。
不乏有像三只这样觉得无聊离去的,因此车子的往来也多了,根本没什么车子行驶而过的公路愣是变得热闹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