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这里的工作人员是一个没看见,也知道这异样的原因是什么,比如是因为这里有人闯入了,只是不知道有几批人,又有多少人。
但是现在,已经稍微能摸到头绪了。
没有看见工作人员可能是因为他们发现事情不对,提前躲了起来,也可能是已经全部被抓在了一个地方。
而进来的人,除了他们自己,再除了聒煮盗猎团,至少还有一批人。
而这批人,正是他们现在听到的声音的源头所在。
琅玝一行循着声音,渐渐靠近。
因为这正好是他们的必经之路,也因为听到了动物的声音,很多很多动物的声音。
巨大的空间,许多的人,许多的笼子,许多笼子里的动物。
人分两方,一方从容又愤怒,看着对方手里的己方成员,在规劝,在说服,在威胁,一方愤怒又从容,紧抓手里的对方成员,在讲星际律法,也在威胁。
动物只关在笼子里,或嘶吼暴躁,或怯弱不安,或安静趴卧。
巨大的空间,三方的声音此起彼伏,而琅玝一行正在隐蔽处偷听。
“星际动物保护协会?
那又如何!
这些都是为了人类、为了文明、为了整个星际将要作出贡献的动物!
这是它们的荣幸!是它们该引以为自豪的事!
没有我们,它们的一生该是何等贫乏无趣又碌碌!
现在该是我们警告你们才是!
星际动物保护协会!你们将是人类文明发展的阻碍!才是该被抛到众星际人民面前的罪人!应当受到我们联邦,以及其他各星球、各国的制裁!
你们根本不应该存在!
识相的,还想活一命的,就老老实实把我们的人放了,然后滚!
否则我们可不敢保证我们联邦将要到来的人会怎么对待你们!”
这方的人说的理直气壮,高高在上,仿佛另一方的人就是臭虫一样。
只不过,那另一方的人却是一点都不生气,甚至还是在笑的,他们用武器抵着手里的人质,嘲讽地看向对面的人,“阁下说的真是让人害怕啊,不过嘛,你们等的人恐怕是不会到了。
你们知道你们这里来了多少人吗?
不可否认,我们星际动物保护协会是弱,所以你们怎么就没想过我们是怎么这么顺利进来的。
现在的星网上,恐怕都要翻天了吧,就和之前什么人体实验一样。”
对面的人立时瞪大了眼睛,就连那人质也似乎失去了些许的活力。
这另一方的人笑眯眯地看着对面那么些人的表情,遗憾地摇摇头,“可别这么看着我,我们星际动物保护协会虽然弱,但是也存在了这么久不是?能耐总归是有一点的。不过嘛,这最关键的,还是你们这个基地似乎不是所有联邦那些大佬都认可的呢。
也正好我们星际动物保护协会一直都没有放弃你们这里,正好最近星际上有些事闹得沸沸扬扬,正好你们这里还是没有一点收敛。
这么多的正好呢。
所以真的是很遗憾了,事实真相面前,再狡辩也是没用的。
你们,完了。
而这里的动物,将会迎来它们的自由。”
那一方的人已经被鲠得说不出半句话,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发生了战斗。
战斗途中,那个人质也趁乱脱逃,加入了战斗之中。
一时间,全武行上演,眼花缭乱了。
暴躁的动物更暴躁,胆小的动物更胆小,安安静静的依旧安安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