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转变成愤怒，还有不甘，跟狰狞。

“为什么？！”

“我明明一直陪在你的身边的，我从小就一直陪在你的身边，为什么…你不让我留在你的身边？！”

“就算是不做你的妻子，可是我也只想着留在你的身边，就这样留在你的身边就好了，为什么不可以？！让我陪在你的身边，哪怕是做个丫鬟伺候你也可以啊，为什么连这样小小的要求你都要拒绝我？！”

从小到大。

不管她做了什么，不管她做得多好，她都无法进去他的院子。

她以为是她做的还不够好，然后努力的做得更加好，可是还是无法进去他的院子，无法靠近他的身边伺候他，不过幸好的是…

每天他都会出院子，所以，她每天都能看见他，所以…她想着，即便是无法靠近他的身边也没有关系。

毕竟，除了风漓也没有别人能够靠近他。

而她则是，离他最近的女子，所以，她当时就已经很满足，很满足了，可是没想到到最后…

他的身边出现了其它人。

不…不是人，那是鬼吧，应该是鬼吧，可是是鬼，那可是女子，她在夜晚才会出现，出现在他的院子里，跟他聊天说话，甚至还会弹琴给他听。

而她也开始嫉妒了起来，也想着进去他的院子，可是还是失败了，后来，他变成小孩子，她鼓起勇气，跟侯爷坦白了自己的心，可是，当时得到的却是…不赞同，不容许，甚至…侯爷还给她安排了婚事、

“凤漪，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不好？”

风玉想不懂，真的想不懂，“明明我是最早陪在你的身边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却不愿意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