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司眠无语的样子，战牧寒忍不住嘴角上扬。

三年前看老三对司小念言听计从的样子，他还在好奇，这样会不会将女人宠坏。

可今天他才意识到，这女人只要宠必死，就得往死里宠。

不然，早晚得溜了!

“眠眠……”

“闭嘴！”

战牧寒一脸无奈，凑上前在司眠耳边坏开口：“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

司眠简直到被气吐血了，盯着战牧寒，脸一阵红一阵白。

战牧寒脸上的笑容更加明显，低着头继续给她整理。

可整理到一半时，战牧寒忽然看到一张已经上了色的画纸，上面的女人看起来简直眼熟到爆。

司小念！

战牧寒的指尖颤抖了几分，看着司眠，目光深邃起来。

司念，司眠……

今天他去她经常去的那个画廊找人时，里面的人说三年前他父亲突然去世，她就转学了，然后将新地址给了他……

就是这家她自己开的设计工作室！

三年前，司小念的父亲也去世了！

战牧寒看了看手上的画，又看了看司眠，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他三年前见司小念时，就总觉得她像谁，却说不出来。

现在才反应过来，司小姐跟眼前的小女人有七八分相像。

再加上名字……

战牧寒有些不淡定，甚至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司眠，低沉开口：“这人你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