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短信，司念眉头一皱，觉得整个脑袋乱糟糟的。

真是她想多了？

但愿真的是这样！

——

战牧寒推开门时，司眠正坐在沙发上发呆。

看见他进来，脸上顿时露出笑容。

可她眼底闪过的一抹愁容，还是被战牧寒看到了。

战牧寒抿着薄唇，阴沉着脸朝她走了过去，“眠眠，怎么了？是不是司小念发现跟你说了什么？”

你觉得我姐会跟我说什么？”司眠淡淡一笑。

战牧寒没有回答，除了让她离开他，还能说什么。

“你怎么是跑着回来的？”司眠盯着他的脸，认真问道，“我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

“司小念找人跟踪我，我甩掉人才回来的。”战牧寒蹙眉，“眠眠，我们的事你姐迟早会发现。”

“发现就发现吧。”司眠淡淡一笑，“发现了也没什么，顶多……”

司眠深吸一口气，姐姐会觉得失望罢了。

她一直希望她能过上幸福的生活，可现在好像不可能了……

“眠眠。”战牧寒居高临下的盯着司眠，表情严肃，“你会不会觉得后悔？毕竟……是我先爱上你的，还缠着你的。”

后悔？

为什么后悔？

是他先爱上她的不错，可是他也没逼着她爱他啊……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等姐姐身体恢复好，我就跟她坦白。”司眠蹭了蹭他的胸膛，“战牧寒，我觉得这样躲着好难受。”

她甚至都不敢想姐姐知道她跟战牧寒的事，脸色会有多难看。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战牧寒低沉道，“眠眠，觉不觉得我很自私？”

明明现在什么都给不了她，却抓着她不肯放。

“爱情没有自不自私，只有愿不愿意。”司眠笑了笑，“去洗澡，我给你放了水，你满身的酒味我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