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想象，一无所有的战牧擎会是什么样！

“什么都没有？”战牧擎勾唇一笑，“我敢答应罗伯，就会提前做好准备。司念，以后要对你男人有十足的信心，我不会一无所有。毕竟……我还要养你跟孩子，跟你们过一辈子！”

“好，我相信你。”司念用力点头，哪怕战牧擎真的智力退化到一岁，她大不了将他当孩子养，就当自己养了三个孩子。

“乖。”战牧擎给她擦着鼻涕，柔声开口：“用力！”

他要给她挤鼻涕？

“我自己来，脏！”

司念伸手去想拿纸巾，战牧擎却歪开手，宠溺开口：“不脏，你的所有东西都是干净的！”

说着，便拿着纸给她擦干净。

“哭得鼻子都红了。”战牧擎凑上去，啄了一下她红扑扑的鼻尖，“小淘气，动不动就哭！”

司念搂住战牧擎的脖子，眼睛突然红起来，竖起自己戴着戒指的手，声音沙哑：“我们的婚戒都戴在彼此手上，以后你若是不记得我也没关系。这是我们的信物，看到戒指你就知道我是你妻子……”

战牧擎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好，这辈子缠着你了。”

“老公……”司念埋在他怀里，娇嗔叫着他名字，“我们领证吧，现在就领！”

领了证，她就是他的妻子了，无论以后发生什么都不会有变化。

“你担心我不记得你之后，会不要你？”

“嗯。”司念大方承认，在他坚硬有型的下巴上咬了一口：“你是我的，就算变成婴儿也是我的。谁敢动你，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