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上下对此争吵不休。
“陛下,如今我国动荡刚刚平息,边关和晋国的战事又还未结束,实在不能在与夏国交战。臣以为,按照夏国使者所说,交出摄政王靳钰,方为上上策。”
“臣不同意!若是就这样交出去,不仅晋国会乘虚而入,万一夏国不守信用,还是要攻打我国,到时候该如何是好?”
刚刚认为交出靳钰的朝臣反驳道,“晋国一向以民为本,不会主动发动战争,这次如果不是摄政王故意寻了理由与晋国开战,我们如何会有现在这样的局面?!”
“交出靳钰,不仅能平息夏国的怒火,晋国那边也能商议停战,不是一举两得之法?”
“......”众人面面相觑。
晋国一向把态度摆得明明白白,朝臣们思考一会儿,也觉得此法可行。
“那若是夏国不肯退兵怎么办?”又有人问道。
“天下人看着,夏国难道真要作背信弃义的国家?更何况,我楚国不是只有摄政王一个将军!离了摄政王,我们难道就赢不了夏国了?!”
“可是......”毕竟是摄政王啊。“摄政王真的会听命回来?”
“陛下。”那个朝臣向龙椅上的楚皇俯身拱手。“若是摄政王不肯听从圣旨的召意回来,不若便以违背天子之命驱逐,让夏国自己逮捕靳钰。”
刚上任的楚皇唯唯诺诺的,“那...丞相认为此举如何?”
曾经的左丞相,如今楚国唯一的丞相老神在在的站在下首,听闻楚皇此言,勾唇一笑,道:“陛下决定就好,臣以为这位大人说的也在理。”
楚皇松口气,道:“如此...便依大人所言吧...”
“退朝——”
下了朝,丞相漫步在皇宫中,神色悠然。
他坐上等候在外的马车,回到丞相府。
“大人。”管家俯身。
“言大人来了。”
“知道了。”温玉嗓音温润,眉目间含山韵水,淡然平静。
温言坐在正厅里,自顾自地喝着茶,瞧见从外面漫步进来的人,嫌弃的说道:“你这里的茶水着实简陋。”
温玉眷了他一眼,声音平静:“你若要把这茶与素素的茶比,那这皇城大概也没有可以让你入口的茶水了。”
“唉。”温言瘫在椅子上,“你事情办完了吗?”
“差不多了。”温玉在对面坐下。
“也不知道素素什么时候回来。”
温玉拿杯子的手顿住,他看了温言一眼。
“干什么?”温言被温玉平静的眼神看得毛毛的。
“你是不是闲的太久了,脑子里灌水,眼神也不好使了?”
“温玉!”温言一拍桌子,“别以为你是老大我就不敢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