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正好肖启子再次过来，手中端来咖啡。

“你在空中花园多久了？”

“回周秀女，我在空中花园工作三年了。”肖启子恭敬的回答。

“那选秀之前郭建安是负责哪块的？”她认为郭建安动机不纯。

“他一直负责行政大楼，是大总管。”

“哦，那以前有过什么人失踪吗？”周子涵也就是问问。

肖启子想了一会，“是有过，就在选妃开始前一周，有个新来的服务员才十四岁，刚工作几天就消失了。郭总管说是回家去了。我们都不认识那女孩也就没有在意。但是她和郭建安走的很近。”

这就奇怪了，为什么和郭建安走的近两人都是少女？

“周秀女，还有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说。”肖启子犹犹豫豫，站在不敢开口。

“说吧，你知道什么都可以跟我说。”肖启子一看就是个老实的小伙子，周子涵直觉自己应该相信他的话。

“我刚才在空中花园听见有个包房里的客人议论：好像那些被潜退回家的少女的家人纷纷打电话给警署说女儿没有及时到家。我没有见到包房里的人是谁？”

“你确定。”周子涵一下子感觉事情复杂了，如果是陈小倩一个人失踪倒是正常，如果被潜退回去的少女都失踪了，那就有大问题了。那背后是谁？那些少女又哪里去了？

“我不会跟您说谎的。”肖启子态度诚恳。

“那好，你赶紧回去吧。这件事就当没有提过，一定要保密不能和别人说，要不然你有危险了。”周子涵不是吓唬他，是他知道的太多，如果被人发现说不定就被灭口了。

“我知道，谢谢周秀女。”肖启子行礼后恭敬的离开。

周子涵来到洗漱间化妆镜前，刚要摘掉耳环，眼角瞥见外面窗户栏上『插』着一只纸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