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私人助理。”

“私人助理？不知道于小姐对你们的工作范围及职责，是不是清楚？”

于果果脸上露出了一个微笑：“工作就不劳秦阿姨费心了。”

“对，阿姨糊涂了，不过，私人助理对于我们这个圈子，应该了解的不少，只是不知道于小姐，了解多少？”

“秦阿姨，我个人的工作能力就更不劳您费心了。”

江茗香抬头看向了于果果的方向：“那商业联姻，于小姐应该听说过吧。”

“秦阿姨，这个我确实听说过。”

“那阿姨我可就直话直说了，小恒和冉冉，一直是商业联姻，还希望于小姐你懂得轻重。”

于果果顿时感觉有点无聊，现在的江茗香，说话完全没有刚才好玩，而且这智商绝对降的不止一个度，完全就像换了一个头。

于果果打了一下哈欠，才再次看向了江茗香：“秦阿姨，在人完全没有任何的判断能力的时候，直接给他指定了人生的另一半，这是不是销售不出去了，才换了绑定销售这样的销售方法。”

于果果一边说，面上继续维持着天然无公害的笑。

“于小姐可能有误解，商业联姻是为了两家企业的成长，并非于小姐口中的绑定销售。”

于果果又看向了江茗香，顺便把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翻出了微信朋友圈：“秦阿姨，你能不能帮我看看，这张照片里，我和奕恒，谁拍的比较好看，我总感觉摄影师给奕恒，开了美颜。”

江茗香也看向了于果果的手机，当看到了于果果手机里的照片的时候，一张脸完全僵在了脸上，久久没反应回来。

于果果有点无语，是有那么一点点震撼，不过江茗香这个呆愣程度，至于吗？

这时，于果果的电话响了起来，于果果立刻看向了江茗香：“秦阿姨，我接一个电话。”于果果说完以后，起身就去接电话了。

于果果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接通电话以后，才发现竟然是广告推销，于果果也没着急挂，毕竟这个广告推销，可帮了她挺大的忙，于果果就站在一个地方，一直等着，电话那边说完了以后，才挂了电话。

于果果回去的时候，江茗香脸色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不过一张脸上完全没了笑意，于果果回来的时候，也没有和于果果说任何一句话。

“秦阿姨，你刚才要说什么？我接了个电话，还希望阿姨你别介意。”

江茗香瞟了一眼于果果的方向：“没有。”

然后两个人又继续，陷入安静的死寂之中，这是，江茗香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江茗香也没走开，而是直接接通了电话：“江女士，您所要查的人已经查到了。”

“念。”江茗香一边说一边打开了手机的问题。

“于果果，女，毕业于S大……”

于果果看向了江茗香，江茗香并不打算理会于果果。

于果果无语，只能继续听，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话筒传出来的声音有点像辛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