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玉澜清想起之前,正清来她这里询问府中偏门之事。
“她不会是自己跑出去了吧?”
水仙也想起此事,疑惑道:“但她后来不是又不出去了嘛。”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玉树丰心里却是比她们更为着急。
玉澜清只得将之前的事讲与自己爹亲听。
“她原本想与表哥出门去,但您让守卫拦住了她。表哥又有别的事出门了,便独留下她来。她恐怕也是闲不住,来我这里问如何出府去。我不说,她也放弃了。但这会儿不见,恐怕真是她自己跑出去的。”
“这丫头就是爱生事!”水仙又急又气。
玉树丰厉声呵斥道:“你以后万不可对正清如此无礼。她是澜清的表姐,你也要尊称她一声表小姐的。”
这事实让水仙惊得直咋舌,牢牢闭上了自己的嘴,再不敢出声。但心里更是害怕玉树丰的责罚。
那人给弄丢了,尊不尊称的已不是最主要的。
但水仙这点担忧哪里抵得过玉树丰心中的惊慌。那个女孩早已不仅仅是他的外甥女,更可能就是整个苍国未来的神女。他的额头虽然不冒汗,但心里已经阵阵发麻。他立刻吩咐了府中能出动的人手,立刻去寻人。但转念一想,又将人都召了回来。
如果真将府中之人派出去寻找,岂不是更自找了麻烦。左右都不是,让玉树丰坐立难安。最终斟酌之下,他急唤了人来,派人去法师院通知萧无意。
这两人恐怕感情是最深的了。玉树丰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萧无意的身上。
但法师院又怎会让人轻易进入呢?
被玉树丰吩咐来此地找人的厮人寻了半天也找寻不着法师院的大门来。在普通人的面前,那一整面的白墙上连根木头边框也找寻不到,甚至毫无缝隙,又怎来的大门呢。
这可苦了那来传话的厮人,在那边大白墙前抓耳挠腮了许久,最后只得扯开了嗓子,准备怒喊萧无意的名字来。
他哪里知道,如果未经允许,哪怕他喊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来理会他。但消息不转达到,他又如何回去复命呢。唯有这一条路可走,即便没路他也打算踩踩开。
这人清了清嗓子,准备大喊出声之际,却被一股力量擒拿住。自己的嗓子顿时发不出声音来。
幸好并未有窒息的感觉,但也足以让人害怕得白了脸。那人以为自己撞见什么鬼怪之事,脚也软了下去。此刻,突然眼前凭空出现了一行金字,写着“此地万不可喧哗”。
但他还没开口啊!
这等诡异之事让那人想转头逃跑,但很快那行金字起了变化,改成“玉府来人”。
那人知道这是在询问自己,赶忙点了头。
立刻,那面白墙变幻出另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