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澜敛眸，“事由我而起，那就由我来结束。”

“你想死？”只需她一句话，他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凤天澜点头轻嗯着，“既然连心蛊这么厉害，那碧灵我一定要先杀了她，然后宁愿中蛊毒而死，也不想……”

也不想为她做出那样的妥协，他是骄傲的，可为了她，一次又一次的低下了高贵的头颅，这让她很心疼，又很难过。

“你想要怎么杀？连凤云笙也杀了？”

凤天澜轻摇头，“我自有办法。”

本来她是想问国师可有什么方法，但发现近来她遇到事情，有些依赖国师，想法便也作罢了。

“如此，那好。”国师定定的看着她，她还是守着她的原则，宁愿自己以死相护，也绝不退让一步，不让出任何一个人。

就如她所下的棋盘，如她的棋局一样，是那样的果决和孤傲，以及她的倔强和固执。

凤天澜抬起头来，看着国师，“是不是我答应了，你就真的解除本命契约和墨白许下的血誓？”

“本座不想被司墨白追杀。”国师看她似乎想好了，心中不知做啥滋味，就是觉得在这样的条件下，她竟然也做出了妥协，是为了司墨白。

他不是很懂这种感情方式，就是觉得很悲哀。

“若他知道了，他定不会同意的。”而且恢复了无涯的实力以后，还会对他展开追杀，甚者凤天澜一死，也会立马追随而去。

他深信司墨白是这样的人。

“所以，我想要一枚忘情丹，等我死了，给他服下，他忘了我，忘了一切，就能重新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