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司墨白的话，碧灵嫉妒的咬牙切齿，他对凤天澜就是无条件的信任，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是如此，永远都不会有动摇。

“你只相信她，我说再多也无用，不信的人，任我解释，哪怕证据呈现，也是不会相信的。”碧灵紧紧的咬着牙根，撇开了目光。

她不想看到他的宠溺，他的信任，都给了别人。

司墨白没有搭理她，而是低眸看着凤天澜，浅皱着眉头，本来事情到此就该结束的，可是幻镜如今给出了这模糊的画面，导致又分不清楚了。

他倒是无所谓，他相信娘子，可就是岳母还是不相信，这会让娘子伤心，也会让娘子难做。

凤天澜看着他紧锁的眉头，伸手拉了拉他的手，对他浅浅一笑，若真的没有办法，那就算了，时间总能证明的，他和阿宝相信她，已经是她最大的幸福了。

更何况还有媚儿和琳姐姐的相信，她满足了。

司墨白心疼的揉了揉她的头，无奈的叹了一气，若还是如此，那也只能用极致手段了，哪怕岳母恨上了他，只要娘子不伤心就好。

碧灵见凤姝不说话，红着眼眶，抬眸幽怨的看着她，“娘，你也相信她吗？”

“我……”凤姝看了两人一眼，又看着满地的碎片，碎冰已经融化了，在地上湿漉漉的一片。

她回想着刚才幻镜所呈现的一幕，前后对比了一下，一时间拿不定主意，接下来的话，却也是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沈伯瑞扶着凤姝，见她抬头看他，只是轻轻摇头，“日久见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