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她在墨白心中，一直都有清晰的定义，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假冒的，无论她变成什么样，他都能认出来的。

墨白爱她如此，她的爱，却是不如他的十分之一。

“我只有你的记忆，我当然就是凤天澜。”碧灵歇斯底里的吼着，那时候她就是凤天澜啊，她的记忆，她的情感，她的喜好，完全就是凤天澜，除了这张脸，除了这个身子不是。

然而就因为这个，司墨白和阿宝根本就不认她，还对她恶语相向。

“爹娘一开始也不信我，呵呵……”碧灵笑看着精神恍惚的凤姝，乖巧的说着，“娘，你真该坚定自己的心，应该像一开始到最后，就不相信我，这样你就不会去刺杀凤天澜了。”

“是你唆使我娘杀我，还唆使她带走了阿宝。”凤天澜冷下了脸，拳头紧握，丝丝雷电，在她的粉拳闪烁着，力量涌向。

“是啊，谁让她是蠢货呢，一直相信我的话，就算我指鹿为马，她也是相信的。”看着凤天澜要杀人的样子，碧灵笑的更欢，笑的更得意了。

碧灵躲在了关着凤姝的结界球后面，探头笑看着凤天澜，“凤天澜，你可要注意一点，你这雷灵力要是打了下来，兴许就全军覆没了。”

对此，凤天澜咬牙切齿，只得深深的将手中的雷灵力收了回去。

“凤天澜，如果你一直把自己当死人不出现，那现在我就是凤天澜，我会好好孝顺爹娘，疼爱阿宝，再和墨白生下属新的儿女，就这样和和美美的过完这一生，就没有现在这么多事了。”

听着碧灵这句话，凤天澜冷笑了一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何况假的，就是假的，是不会成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