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睡了个午觉，一点二十准时起床上学。

这时的小学，还不提供午餐，只有幼儿园与后世一样。

接下来的校园生活，赵老师对姜姜的关注明显变多，提问时，总少不了她。

为了收集更多证据，不管赵老师喊不喊她，她都会去办公室转一圈，拿各种问题向赵老师提问。

因此，在办公室里，多次遇见赵老师所带的，五年级二班的学生，其中女生居多，而且，各个长相可爱又甜美，其中有几个女孩，眼神里没有光。

时间不会因为你不想而停留，半个月过去了，星期五下午两节课，轮到姜姜他们第三组大扫除。

每人分工形式，最后负责倒垃圾的是姜姜和明哲，两人拎着红色的垃圾桶，朝厕所旁的垃圾池走去。

垃圾池在厕所旁边，这时的厕所是上半部镂空的大开间，厕所内部有一大排蹲坑，蹲坑很长，一直通到男厕所，80.90后都见过，估计00后那时候就少了。

90年代的厕所大都如此模样，男生的小便池是露天的，厕所没有门，但有影壁，外墙上会写着男或者女。

垃圾池在男女厕所中间，两人把垃圾到了，转身要走，姜姜听见女生厕所有人在说：“苏宁，你不能去找赵老师，不然我会被退学的。”女孩苦苦哀求，声音透出凄凉。

“张果果，你有没有脑子，他让你去你就去，你是不是猪。”苏宁气急败坏的训斥。

“可是，如果我不去，期中考试会不及格的，不及格，我会退学的。”

“不及格就不及格，及格就那么重要吗？至于退学，九年义务教育你懂不懂，怕什么怕！”

苏宁恨铁不成钢的大声质问，张果果低头不做声，女厕所瞬间安静。

她们的声音并不大，姜姜因为有空间和系统的加持，听的得非常清楚。

明哲推了推她，询问到“姜姜你怎么了？”

“啊嗯～”姜姜猛的回神，笑着说“阿哲你和逍铭、杜子洐先回家，我有点事，给我妈妈带个话。”

“姜姜，你一个人回家我不放心。”

“你忘了我很能打了吗？”

明哲眨巴眼睛，心想：是欧，姜姜一个人能打十个，他有什么不放心的。

“那好吧！”明哲闷闷不乐的回答。

见明哲不高兴，姜姜捏了捏他的小肉脸，

.说“好了，乖，明天姐姐带你吃好吃的。”

“那好吧！”明哲不情不愿的答应。

姜姜让明哲把垃圾桶拎上去，她躲在厕所旁，听着厕所内的声音。

暴怒的声音再次响起“果果，为什么，不及格有什么可怕的。”

“果果，你说话呀！你要不说，我现在就去找赵老师。”

“宁宁，你不要去，我说，”张果果的声音像泄了气的皮球，慢慢吞吞的说“宁宁，你知道的，我家重男轻女，我现在是五年级了，如果毕业我没考到满分，我妈不会让我上初中的。”说完，张果果‘呜呜呜’哭了起来。

苏宁沉默不语，好一会才说“果果，我替你去。”心中却在想，如何揭露赵老师的罪行。

张果果一听苏宁要替她去，心中大急，“不行，宁宁。我已经陷下去了，你不能”

还没等她说完，姜姜大摇大摆走进来，两人相视一眼，闭嘴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