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到这儿,君北齐的心里却又涌起了一股失落。
江天磊重重的跌坐在椅子上,对于九皇叔的这番话敢怒却又不敢言,过了许久,才冷冷的说道,“九皇叔,这是西陵与南昭的战事,自有我们的处理方式,九皇叔似乎不便插手此次的议和会议。”
听后,九皇叔身体向后靠坐在椅背上,略带嘲笑的看着江天磊。
“太子殿下是在嗔怪本王多管闲事吗,难道太子殿下认为,西陵与东城有过和亲之谊,就可以如此胆大妄为了吗。”
说完这句话,九皇叔站起身走至江天磊的身旁,由上至下的俯视着他,说,“既然如此,本王就来跟你算一算这笔账,太子殿下认为,我们是先从七公主绑架青城来算呢,还是从你们西陵巫蛊族的蚀情蛊开始算呢。”
君北齐听到蚀情蛊三个字也心头一震,拍着桌子站起身大声问道,“什么意思?谁中了蚀情蛊。”但心中却隐隐的开始担忧起青城来。
九皇叔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的看着江天磊。
君北齐在其他三国的朝堂中都安插了不少南昭的势力,所以对于常年生活在西陵的巫蛊族也有所耳闻,也自然知道曾经西陵国君想要利用巫蛊族的蛊术用在战场之上。
“看来九皇叔是为了蚀情蛊的解药而来的,既然如此,那就先等议和会议结束吧。”江天磊突然就有了底气,似乎认为九皇叔绝不会对自己动手。
在江天磊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九皇叔已经出手钳制住他,大手紧紧的掐着他的脖子,迫使江天磊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怒目圆睁的等着他,威胁道,“怎么,你是以为本王不敢动你吗,你觉得,若是拿你做人质,江振源会不会把解药给本王呢。”
九皇叔火气正旺,这时一旁传来君北齐的话语。
“蚀情蛊根本没有解药。”
九皇叔一怔,松开了手,转过身看着君北齐,怒火未消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虽然九皇叔没有说但君北齐也猜到了一二,如此在意和紧张,想必中蛊之人应该是青城了。
君北齐心里涌起一份自责,但还是回答起九皇叔来,“我早就听闻过西陵的巫蛊族,也曾派人查探过他们的来历,为此,我曾亲自去到西陵探访巫蛊族。”
其实君北齐没有说出实情来,当时亲自前去探访巫蛊族的原因也是因为君北齐想要借助巫蛊族的力量,想利用蛊术用在两国的交锋上。
“蚀情蛊是巫蛊族最为古老的蛊术之一,只可用于女子身上,这样的蛊术意在破坏女子的贞洁,如若不然,则需要每日深夜饱受极寒之苦。但如此阴毒的蛊术却从未有过破解之法,若要解除,唯一的办法便是与三名不同的男子交合。”
九皇叔震愣的站在原地消化着君北齐的话,没有破解之法几个字犹如一把利剑,直击着他的心脏。
在古代,一个女子的贞洁要比任何东西都重要,想起那日在城外木屋内受到侮辱后青城反应,就算九皇叔不介意,青城又该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