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挑眉，刘贺有些愣住。

有一件事情不得不说，超级英雄中，刘贺最不想接触的人有两个，一个是现在还在深空中不知道哪个尜尜角落里的星爵，另一个就是眼前的布鲁斯.韦恩了。

前者是因为他在电影中所表现出来的性格——高傲、自大，自以为幽默其实有时候很伤人。更重要的是，就是这货在复联三里当了一波猪队友。

至于后者，布鲁斯.韦恩，就是因为他的行事风格，永远都有一套备用方案。对于他警惕着所有的超级英雄这件事情，刘贺不抱有意见，但他并不希望和这种人成为朋友——没人希望未来，自己的朋友会想办法捅自己一刀。

看了眼菲奥拉，发现她也在看向自己。

他转身对韦恩低声说：“你肯定知道我身边这个朋友吧，就这么聊某些事情，不好吧？”“不，事实上这很无所谓。”韦恩耸了耸肩，他也看了眼菲奥拉，“这位来自氪星的女士，不得不说的确很漂亮。”

即便没有表现出来，但刘贺可以感觉到。

一股仇恨与痛苦的负面情绪正在布鲁斯.韦恩的胸口酝酿！这是一种奇特的心灵能力——来自查尔斯教授、琴以及杰森.史崔克的特殊能力。

他能看到别人的情绪。

这很有用。

有些时候你不得不和一个很像朋友的敌人交谈，这个时候这项能力就派上用场了。

蝙蝠侠，这位DC宇宙中的灯塔，在这个世界失去了自己原本的信念。

很多人说超人是太阳，但很多时候，人们在夜晚所需要的仅仅是灯塔而已。

“那么告诉我，布鲁斯.韦恩，看着我的眼睛，”刘贺坐直自己的身子，他的表情从没有这么严肃过，

“你想和我谈些什么？”

周围的一切都似乎静止了，声音淡去，韦恩感觉自己来到一个被屏蔽的世界，其他人的声音和音乐的嘈杂声成了飞机起飞时耳朵里的嗡嗡声。

一道透明的念力屏障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所有的声波都不能穿透它。

“正义，公正，以及光明，韦斯莱先生。”韦恩这样说，他理了理自己的衣领，

“我们需要一个新的太阳，一个可以保护我们不受伤害的太阳。”

“但那不是我，韦恩，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我知道，你别想骗我！”刘贺猜到了眼前的蝙蝠侠想要说些什么，无非就是希望自己帮助他杀死克拉克。

但那绝不可能！

他微微摇头：“我知道很多事情，韦恩，包括你藏在洞穴里的紧身衣。但这件事情，也许你真的错了。”

“也许你该再想想，黑暗超人，我的朋友告诉过我你的来历，也许你能看到未来，也许你知晓一切，但我相信我没有错！”

韦恩指着自己的心脏，“我有一颗黑暗中的红心！”

“英格兰诺丁汉郡的哥谭镇是傻瓜居住的地方，韦恩，别告诉我，哥谭市也是如此。”刘贺撇了撇嘴，他说，“我不会阻止你做你想做的事情，韦恩，但相信我，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也许吧，但那天还没来不是吗？”韦恩这么说，然后声音涌了进来。

就像决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