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占合真的去废墟中翻宝贝去了,余非对他这种行为嗅之以鼻。
这个头铁憨憨,本座说啥信啥,望道峰的传承就是我,里面的废墟中什么都没有,早在万年前本座就将值钱的东西全部送给宗门了。
翻了半天孟占合也没找到什么值钱的物件,抱怨道:“余兄,你说九祖咋那么糊涂呢!死就死吧,连点值钱的也不给我们留,这祖宗当的也太不称职了。”
娘咧!你才死了呢!
余非在心里把孟占合骂了个桃花朵朵开,本座明明还活着,而且还活的有滋有味,再说了本座当时又没有后人弟子,留什么留,便宜死你了。
“你翻什么翻,要是里面有值钱东西还轮得到你?我在这住了半年,若是有值钱物件,早被我拿去换酒喝了。”
孟占合将手中一块青砖用力朝地下砸去,骂骂咧咧的:“这个老祖宗比大爷还穷,明明是闻名天下的大修士,连机缘也不留,就连他的传承也没留,你说这不是老糊涂了吗?”
余非的满头黑线。
娘咧!本座忍不住了,要不是现在身体还不能运气行功,今天不把你这个头铁憨憨打的满地找牙,我余非是你捡回来的!
翻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值钱物件,孟占合气呼呼的回矮桌旁,端起酒杯灌了一口果子酒。
“余兄,您这酒真不错,再给我来一杯,嘿嘿嘿……”
一杯果子酒下肚,孟占合借着酒劲给余非诉说着大比时的见闻,这次大比极道宗四位弟子占了前三位还有第八名。
第四名是正一教的小道士,名叫张灵宝主修雷法,一手神剑引雷术惊艳四方,引完雷就没了,他引下的雷把自己给劈成重伤,无奈之下退出大比,让人为之叹息。
第五名是雷音寺的和尚止烦法师,一身横练的罗汉金身,打都打不动,最后被小道士张灵宝引雷劈了,不知道佛道两家有仇还是怎样,天上劈下的雷特别大,捎带把小道士也劈了,止烦的师傅大和尚了尘,当场就和小道士的师尊掐起来了,最后是刘清才出面,两家才平息怒火。
第六名是三十三层魔渊的少主姬也,和极道宗弟子林伍对阵时认输,说他一年前曾经输给过他一次,现在的他依旧打不赢,索性就弃权了。
第七名是一位东土神洲来的一位读书人,名叫李少白,一句“君子安敢欺之以方”,让对阵之人的法器纷纷失灵,凭着赤手空拳打到第七名就不打了,说在东土参加科举时就是这个名次二甲进士,可以做个县令了。
第九名是北俱芦洲的妖族叫作候时不顾,和第十名乾元皇朝太子对阵时,太子轩辕丹青直接认输,并邀请他去乾元皇朝做客,候时不顾也答应他了。
然后余非终于知道孟占合为什么是这次大比的黑马了,孟占合在选举赛、预赛、半决赛时跟前十名都打过,而且打的不相上下,最后都是裁决两人同时晋级,不过最后一场半决赛时遇见了鬼域的人,极力勉强战胜了他,拔得第十一名后因为伤势严重,在悟虚老道的要求下弃赛了。
所以说孟占合是这次大比的唯一获胜者,一人连续对战前十二名,十平一胜,最后因为伤势过重弃赛。
就连余非都感叹不已,这个头铁憨憨还真不错,不过比起自己来还是差了点,毕竟当年上台就是一剑,对阵之人不是被打下擂台就是自己跑下擂台。
孟占合的酒量没有余非好,喝完就胡咧咧。
“余兄,我还是想不明白修士为什么要分正邪,邪魔外道为什么要残害他人?
你比我聪明,余兄你给我说道说道。”
余非浅尝辄止,放下酒杯道:“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无,名万物之始也;有,名万物之母也。故恒无,欲也,以观其妙;恒有,欲也,以观其所噭。两者同出异名,同谓玄之。有玄,众妙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