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非的话直入人心,女鬼顿时将自己的头埋在地上,余非淡淡一笑,看来是不敢管才没有找她麻烦,不过我也不敢管。
“起来吧!本座只是在此地借宿一段时间,绝对不会打扰姑娘的平静。您走您的鬼门关我走我的阳关道,咱俩井水不犯河水,两不相犯,你看这样行吗?”
女鬼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余非,随后屋外冷风吹进,白衣女鬼慢慢消失在房间内。
没了乐子,余非喝了一口灵酒,找了一块干净地方盘腿坐下,这里靠近皇城,余非多事,灯下黑这招玩的要小心点,不然容易被人发现。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余非在院子里伸了一下胳膊腿,然后又回到屋子里继续盘腿坐下养气,太阳东升西落,余非一直一动不动的坐在原地。
夜幕降临,白衣女阿飘飘进了余非的屋子,眼神迷离恍惚的看着余非,看了好一段时间,见余非一动不动,白衣女阿飘又飘出房屋。
……
一连好几天余非都一动不动的盘腿坐在原地,而白衣女鬼也雷打不动的每晚飘了看余非,就看着余非,不说话也不动,看了一段时间后就又飘出屋子。
今晚白衣阿飘又来看余非,真是把余非当成万兽园里的猴子观赏,不过这次她不仅来看余非,而且还抛出一张纸条给余非,随后又飘出屋子。余非睁开眼睛,捡起地上的纸条看了一眼,然后将纸条烧掉。
余非对着四下无人的墙壁哭笑不得的说道:“您画一只睡着的猪是什么意思?”
余非的话刚一落地,墙壁上顿时浮现出白衣女阿飘,看了看余非,女阿飘又没入墙壁中消失不见,余非叹了口气,从储物玉佩中取出一张上清驱邪符贴在门外,关好房门继续打坐。
上清驱邪符是高阶驱邪符箓,而且是由极道宗的老头画的,像白衣阿飘是不敢触碰到的,余非也是没有办法,那个女鬼受人操纵。第一次见她时,那个阿飘应该神智清醒,对自己下跪是求自己帮她,不过话没说完就失去意识,余非所说的话并不是给白衣阿飘说的,是跟她背后的那个人说的,借宿一段时间,井水不犯河水。
但背后之人总是故意探查自己,一次两次也就罢了,竟然敢三番五次的来探查自己,真当本座是大山丛林中走出来的野修,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以为本座是好惹的。
门口贴了一张上清驱邪符,一连三日那个女阿飘也没有再来偷看余非,余非躲在屋子里也没有出去,又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余非站起来抽出背后的青虹剑,默默不语。
“敢问忘了爱仙长在吗?在下是客栈小酒馆说书的,今日来看看你住的习惯不习惯?”
余非摇了摇头,将青虹剑握紧,看来真的有不怕死的啊!
“嘭——”
余非一剑从门内连剑带入冲破,木门顿时四分五裂,青虹剑刺中敲门人的气海丹天,敲门的人余非认识,正是与他有过交谈的扈老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