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福真是霸道。
至少帝一现在没有行动的能力了,痛的。
看向猛犸,莉莉丝?
垃圾垃圾的属实贴切。
再者痛这个东西,有谁可以给血造成痛?
一个自伤成痛。
一个蜕变成功的话想痛都难。
一个完美的互补。
看向角角,未知!来的不止是他们很正常。
也是祖灵?或者说潜力?
太过极端的反而更容易忽视,比如电更快,快到可能来不及痛。
无法用常理来度量兽山,它们压根就不存在境界这么一个说法。
“竹师兄你没事了?”
角角关心的问道。
刚刚的惨叫太可怕了,不过过程很短暂,来不及挣扎就被淹没了。
“没事。”
就当他是墨竹好了。
不过首先扭曲的认知需要纠正下,比如眼下这具竹躯。
一片废墟能有什么。
还能真有一具竹躯不成?
不过力量可以赋予,当然身躯也可以塑造,一次次闭环中足以完成蜕变。
扭曲认知,甚至塑造出一具竹躯。
规律是单一的,规则却是结合的。
结合之下创造出的奇迹,任何事都有可能发生。
竹躯转变成人躯,仅仅是纠正了自己的认知,当然别人还看他还是一样。
他就像一个兽山的异类,更是一个入侵者。
“我好像遗忘了什么,是被窃取了,还是被镇封了?”
这个答案在墨竹身上有,可惜他拿这种执念体毫无办法,应该是记忆体才对。
“九炼是什么?”帝一问道。
他忘却了一些东西,严格来说是过程,但却记得结果。
祖灵在兽山的权限很大,比如开启九炼,至于莉莉丝还是先沉睡好了。
这里只是表层,他要到源头至少见到兽皇。
“不过...我到底遗忘了什么?”
在三百年的虚幻之中...
兽山...白了。
不为所知的变化。
时空闭环?
九炼?
兽山?
一个个结果却没有过程。
“垃圾你在跟我说吗?”猛犸问道。
“是。”
垃圾就垃圾。
算了,对比祖灵来说他确实是个垃圾。
“长老说等我们长大了就可以去九炼了。”角角代替猛犸说了。
祖灵有小这么一说吗?
小祖宗?
好像确实有。
“算了,回头我自己去找长老。”帝一说道。
九炼很重要。
他确信。
可为什么很重要他忘了。
得到九炼是目标,怎么完成这个目标是过程。
这个过程在于...瓦解时空闭环。
怎么瓦解闭环?
帝一看向角角和猛犸。
比如瓦解这些单纯的记忆体,长老估计是执念体,只不过不是单纯的了。
不过兽山记忆白的有点通透,冲突?镇封?窃取?都有可能。
或许在这些记忆体身上有答案。
“我先回去了。”
帝一不在言语转头离去,那是一个叫步步艰辛,虽赐福。
...
“不要窥探我的记忆,如果你还想再续新生的话。”
当他苏醒的那一刻,同样也代表交织相融的一刻,剧烈的碰撞。
如果人生只拥有一份回忆的话,一次次的碰撞后墨竹迟早会占据主导。
可他不止一份回忆,不然也不会有心这么一个复杂的东西。
他有很多颗心,每一颗心代表一次完整的人生,只不过在这完整的人生中,意不同。
复数的意构成心,单一的意成为心的主导,成为偏执的极端。
战,斗,争,狂,乱,情,怒,悲,喜,欢...都是意。
欢笑一生,如果欢笑的回忆能活到如今,那么一颗心就能完成构建。
在回忆中一种意占据主导地位,活过一生中不曾改变的种种旅程代表成功,反之失败。
每一颗心的构建都要失败无数次,真笑脸迎世界被拍死。
真张狂不可一世被拍死。
真战斗一生被打死。
他可以说在构建心的旅程中死了无数次。
好歹是虚幻的,能够重新再来。
亦要成功无数次完成心态上的转变,用于铭刻,不然仅仅只是一颗种子。
更要保持一个平衡,因为一旦失衡了,简单一点精神分裂,自己打自己,争夺主导权,严重一点,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更重要的一点,你自己信吗?
把笨傻愚蠢...这些弊端集合在一起,构成一个不可理喻的执。
穷尽思维以一次次的念头铭刻,构建牢不可破的理。
执是放不下的。
因为放下了你也就没了。
就像道理是不可理喻的一样,因为它违背的是常。
一个是常理,可以理喻。
一个是道理,不可理喻。
“不要在因为好奇而窥探,小心成为我的一部分。”帝一说道。
“你是谁?”墨竹问道。
“来自未来。”
虽然答非所问,可称呼重要吗?
不重要。
“你可以理解成入侵者,至于目的是得到兽山,而你们...”
怎么说好呢?
“在我眼中你们都可以说死了,只不过死的不是那么干净而已,嗯,逝者!你们就是,过去的存在!”
“有人以伟力保留了过去的一段时光,应该是那位兽皇,而我们大概是承载你们的种子,让逝者复生。”
“明白?”
帝一问道,他说的非常简单。
忘却的过程在补全,因他还记得一个个重要的名词。
“是这样吗?”
墨竹不信。
“嗯;不信就对了。”
顺便说出了墨竹的心里话。
现在这种情况又回到当初的精神分裂,只不过有一个是外来的。
“竹的特性让你能够一点一点的把我给戳破,有点克制,宁折不弯的尖强让你始终能保持一点自我,不过你确定要成为我的传承者吗?”
他不怕虚的。
他是平衡的。
无非是多一颗竹心而已。
“你不是入侵者吗?”
“于你而言我是入侵,入侵了你的记忆,于我而言你才是入侵,因你要取代我。”
“守住本心则无法取代,那位的匹配不算合适。”
祖灵匹配莉莉丝,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