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浪?”所问道。
反正没一个回应去守墓的,那地方都是一群咸鱼。
“老家伙的墓碑比一般的怪物更多。”阿开口。
难得一次。
“所以...”
“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一起浪!”
戮又开始说瞎话了。
“一次闭环不出,给那两家伙一个真相,至于守墓还是不守墓,看她们自己了。”
初这边已经在安排后事了。
九炼中的时间,兽山的时间,外界的时间,完全就是三个样子。
岁岁年年如一日。
外界一天,兽山千年,兽山一天,九炼一年。
按兽山祖时算。
千年一次闭环,九炼中...
锁很认真的在掰锁链。
“九炼里的时间算的是什么时?”
“祖时?”
“当然,兽山不算祖时,算什么?”
祖时:一年万日,万年一月,十二月一岁。
“他能活那么久?”
戮有些吃惊,有这么夸张?
“久吗?百岁不到而已。”哑巴说道。
不过以他们现在的程度来算的话的确够久了,百岁祖龄不多,不过以他们现在的程度还活不到那么久。
“这要是能活着出来当个老祖是没问题了。”哑巴笑出声。
“石祖!”
戮纠正了一下。
肯定成化石了,这么弱怎么可能活那么久?不可能的。
“万一九炼里面的时间尺度更夸张呢?”
锁问道。
“可能吗?”哑巴嘲笑道。
百岁已经不得了,还能活到世时不成?
戮难得睁开了眼。
“你在瞧不起兽山!”
睺正义言辞。
“不!我是在瞧不起他!”
戮眼全睁,没说瞎话。
“喂喂,咱们是不是偏题了?”锁说道。
“这可不是偏题,如果真世时来算,他已经算死透了,神仙难救。”
戮说道。
“不错,祖龄还有的救,世龄...”
睺没再说了。
“真要救,得到兽山还不行,还得瓦解九炼,越迟死的越透。”
“毁了兽山,九炼循环中断自然瓦解,当然这要磨。”
“任何事务基于能量才能运转,毁掉兽山全部的生命特征,可成。”
“不够!安排凡人入兽山摄灵,在做封闭进入末法!”
“这可是一个大工程。”
“你们或许小看了复苏的难度,他在九炼里,必须让种子不断的进入九炼一点一点的把他捞出来,至少九炼不能毁掉。”
“而且种子除了我们之外,只有灵和莉莉丝,他在怪物身上是撒下了种子,但他们可不会这么干。”
“死人没有价值,而且这种接近死透的,复苏的难度太大,再者能不能复苏还是两码事,不然为什么守墓的这么咸。”
“一线仅此。”
所和始补充了很多。
“九炼仅维持第一炼,安排那两个家伙在里面游泳。”
“不准上岸。”
阿顺口说了一句。
“当河鱼!”
“说的不错。”
戮赞同。
“会不会有点残忍?”
“成为守墓的一个不在是灵媒,一个不在是实验品,结果不是会好很多吗?”
“年纪更有冲劲,渴望自由,更加狂野。”
“这个机会一直摆在这里,他们可不一定能算的过我们,一次次的揭开真相她们会心甘情愿。”
守墓的就是一张护身符。
一个契约。
“不...别忘记还有另一个可能。”
“他是院长。”
“守墓的要出世?”
“他们当咸鱼,完全是有人再给他们争,不想费劲而已。”
“至少会留下一部分。”
“把至少改成可能更妥当一点。”
“万一要死没死呢?”
阿提醒道。
是不是有点太早了?只不过没死的可能性太低。
“这里还有一个意外。”
锁说道。
那暧昧的家伙,他可没忘记。
“暧昧不定,他不一定可以,我们也没必要上门,就当个意外就好。”
“后事安排妥当了?”
初询问道。
“你在说什么?”
戮盯着初,神色不善。
你最好解释一下。
不然我会好好教你做人。
妥当?什么意思?你是皇帝?当我们太监?
“咳咳...离沉沦还有点时间。”初解释了一句。
几道凶狠的目光,他还是有些发憷的。
嗯...别理解错了,这是习惯!你们要理解我。
“知道什么叫吼声即是正义吗?”
睺歪着头。
“这里少个真瞎子,我看你挺合适。”
戮眯着复数的戮眼。
初有点点点的忧愁,他就说错了一句话而已。
这一个要他当聋子,一个要他当瞎子。
还有几个似乎在研究怎么切片。
好难...
“我...”
属实不知道说啥。
看向始,说说情呗。
“毕竟是个人,毕竟是老大,体谅下。”
始接过茬,顺带嘲讽了一番,嘲讽即是说情。
“不要和一个人计较。”
人很弱的。
初自贬了一番。
有点悲催,纸面上的老大。
和帝一,一个德性。
一个是院长。
同样是纸面上的。
“我要多久才能嚣张起来?”
初心中暗叹。
感叹遥遥无期。
“我发现了,你们老喜欢跑题。”锁说道。
“是的,不知道谁老喜欢跑偏。”魔怼道。
为什么跑题自己没点逼数?
“吵吵吵吵,吵什么!烦!”
阿有点火气上涌了。
可没人怼。
不和一个傻子计较。
他们都很大气。
划重点惹不起,哪怕阿是明面上最小的一个,也就老头能骂骂这个傻子。
当然也很危险,指不定得挨揍,至少比他们要好很多了。
小的说话有威力。
一个个的都沉默了。
喝茶的喝茶,绣花的绣花。
我想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