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或许要死,你们或许可以入九炼救他。”
乱直奔主题,里面的时间有点夸张。
“好。”
他们早想入九炼看看了。
“如果不在兽山入九炼是最好的。”
这是来时的前言,所以他们都没入,如今也不打算入,只是去看看,谁知道这个暧昧的家伙是不是在坑他们。
看看再说。
虚幻的河流再度开启,一步场景异转,河岸之边多出九个身影。
“浑浊是他,你们可以尝试共鸣。”
乱给出了一个方案。
不入河,河中是平静的,入河在会转变,他们能看到的只是浑浊。
清澈的河水,带着一点点浑浊,相当的微小,还在挣扎,但命不久矣。
当初他也是被捏小鸡崽子一样丢进去,如今报复回来。
滋味挺不错。
“就这?”初问道。
“不然呢?”乱歪头。
“有趣。”
始看向乱,或许是想到了什么。
阿有点莽,捡起一块岸边的泥巴就进了河中。
清澈依旧。
“你去游泳!”
阿对初说道。
共鸣?那是什么?不会!更没兴趣。
“你们可不能进去。”
乱说道。
一个个的都是冥河杀手。
他听过。
一个遥远的故事,一个冥河杀手的故事。
“你看人家不让。”初摊手。
满意了?
又恢复到了原来的状态,喝茶的喝茶,玩泥巴的玩泥巴,只不过换了一个地方。
看到这一幕,乱有点乱。
他要死了也。
你们这姿态是不是过分了?
不应该严肃一点?认真一点吗?
果然...有些故事都是讲的好的一面,要么就是修饰过。
算了。
乱走了。
免的在被看出点什么,不然今后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这里进来难,出去容易。
“怎么样?”初说道。
“有点意思。”
始开口。
“你呢。”
看向所。
“前后分明。”
所说道。
“危险可以排除。”戮说道。
他刚刚也睁眼了。
“暂时。”
睺说道。
今后可不一定。
他们在竹林的时候可看不透。
“还是危险。”锁说道。
“打死最好。”阿说道。
这个危险他不喜欢。
“并不强。”
魔笑了。
“他那时候是清醒的?”
戮又开始说瞎话了。
“你以为疯魔是傻子?”
睺目不斜视,隐藏痕迹。
“道歉!”
阿的火气上涌。
睺一个个瞅瞅,看有没有达成共识的,很可惜没有。
“我错了。”
俊杰睺,很识趣。
“哈哈。”
戮笑的很开心。
“你在嘲笑我!”
阿盯着戮。
瞬间拿着手中的泥巴不由分说的砸过去,戮眼全部闭上了。
“我瞎了。”
一只只戮眼流出不少血渍。
“装的挺像。”
魔嘲讽道。
“你在质疑我的实力!”
阿又朝着魔动手了。
共识达成,三个够了,可不惯着你。
戮在笑,睺在笑,魔在笑,阿在嚎。
“有本事单挑!”
阿很愤怒。
“傻子!”锁笑道。
瞬间,魔、戮、睺三个都停手了。
锁有点傻眼:“我在骂他们。”
又是三道注目礼,你想一挑四?
转念...锁似乎想到了这里是兽山,这个很重要。
在兽山他可是八阶,哪怕有点假。
“垃圾!”
半响阿倒在了血泊。
“有本事你一辈子不出兽山!”
阿吼道。
“在出去之前,你会很服气的。”
锁扭曲的笑了:“心服口服的那种!”
没谁在说话了,谁知道锁这家伙会不会停手。
就这样挺好。
修罗的日常。
当然正事他们也没忘。
不就是共鸣嘛?待在这就是共鸣了,一点都不耽误。
“啊...”
阿在嚎。
这也可以算鸣一鸣了,真正的共鸣?很遗憾,他们如今可没这个能力。
...
“坚持的久一点了。”
商看到了。
不过好像还是没戏。
序列是锁。
修罗是药。
九种药。
基十二,药不够。
不过他们现在还不明白基数。
“去告知下乱,药不够。”
他就不去了。
掌柜问道:“为什么你不去?”
商心中暗叹,因为他自私过。
这是一笔糊涂账。
“你们和他熟一点。”
另一个理由。
“死要面子!”
一个掌柜的动了,另一个跟着去了。
面子?早没了。
商自嘲。
本应完好无损。
森罗斩罗,修罗斩生,罗生铸门。
可惜...他们亲手毁掉了一切。
可惜...敌不过人心。
最初或许重要,可对他们而言最重要的不在这,有些真相,乱不知道,掌柜的同样不知道。
谁也不愿意揭开的伤疤,这是一道真实的伤疤亦是......
...
“乱!”
两个掌柜出现在乱的面前。
“有事?”
乱坐怀不乱的喝了口茶,刚学的。
“药十二,才九种,还差三味。”
“哦...谁说的?”
有这回事,我怎么不知道。
乱好奇瞪大双眼:“三味?”你当是三昧真火吗?
“是。”
“哪三味?”
乱好奇道。
“这要靠你去找了。”
一个掌柜的有点不负责任。
“当然我可以给你一个提醒,比如莉莉丝和灵。”
顺便在卖弄一下。
“这可不好办呀,还差一味,怎么找?你看我这么弱,怎么去找?”
这意思你们在想想办法呗。
乱有点咸鱼了,他现在比掌柜的都不如,老古董中间最弱最弱的一个,或许也就比第一批猎杀的强点。
“你这话听着怪怪的。”
掌柜的皱眉。
“不是挺正常吗?”
他说话就这样。
“我们只是通知你,再见!”
她们还是喜欢乱小的时候,长大了就不可爱了,说话总有点怪怪的不对味。
“别走呀,喝杯茶,好不容易见见不是,聊聊天叙叙旧,你们说呢?”
桌面上多出两个茶杯,在配上标志性的微笑,斟茶倒水满满的小人姿态。
“无事献殷勤。”
“非奸即盗。”
一人一句。
不过这茶她们喝了。
“藏着的都在干点啥?”
他挺好奇了。
“鬼知道,爱谁谁。”
“不过走的差不多了。”
乱点点头,没下文了,茶也不斟了。
不送客,也不开口。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你还不动身?”
“死了再说。”
乱从询问者,变成了回答者。
不在小了,更不笑了,尊严回来了。
曾今他可不比那群藏着的差,只不过现在实力差点。
不苟言笑,再次冷场。
挺好玩不是吗?尴尬的气氛。
“你慢慢喝。”
掌柜的起身,没什么好说的。
“哼哼。”
一个冷冷的笑声。
“这么着急走?不在坐坐?喝喝茶润润口叙叙旧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