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今有一座皇朝,而比蒙一族是其皇朝的国兽。
一位皇,一位王,生死相依亦患难与共。
皇位是一种族昌盛带极致的一种表现,而昌盛到极致之后意味着分崩离析,来自内患。
皇能处理吗?能抚平内患吗?能!只要皇愿意。
可如果皇成为了一个种族的枷锁,那么皇还愿意吗?不愿了。
因为皇已经完成的重担,是时候卸任了,以残忍昏庸方式造成分崩离析的结果。
诸王并起,群雄割据,皇朝崩裂,皇无愧,诸王亦无愧,最后一份皇礼亦是葬礼。
可一朝之国兽如何作处?与国同葬?不可能的。
分支出现。
“杀了我,他日你可为国尊。”
第一个分支:以弑皇之举,登临尊位,一族常盛久昌。
第二个分支:皇欺瞒了王,王欲挽皇朝于倾斜,最终王族凋零,从国兽沦为王兽。
当王族凋零时,屈服并不可耻,皆为一族之繁衍。
第三个分支:曾今的王族成为叛军的一员,当皇朝瓦解第一个对付的就是王族。
因王族太强,必须奴役,自此连王兽都不如。
所以大多数皇在分崩离析的选都是第三个分支,因非我族类,其心皆为己族,尤其是王,所以王是后患。
第一个分支是奇迹。
第二个分支是极少。
第三个分支最为普遍。
当然每一个分支都能衍生出不同的结局。
比如第一个分支,他年如皇朝在一统,王族出世,那么第一个覆灭的必定是王族。
一句皇朝不容两遵位,皇若能容,留其幼小,不能容则一族覆灭。
一个分支三个结局,最后一个则是不在出世,以皇朝崩解为结束,成为传说。
而第二个分支不尽相同,皇朝因皇而自崩,王欲挽倾斜,怎么可能?
同样的凋零,同样的覆灭,不同的是第二个分支的传说则是成为皇裔的一员。
如果异族之王都能与国同葬,就算是皇也要敞开心扉,不在为异,归入皇家。
“很悲哀不是吗?为了那可笑的情,两个分支六个结局,只有一个对于王族有利。”
帝一笑了笑继续说道。
“第三个分支,奴役之后的不甘隐忍和背叛,才是出路。”
因强大而奴役,因不甘而选择隐忍,最后因背叛而反制其首在位居幕后,成为神话。
当然还有最后一个结局,如奇迹般的一路高歌代代相传,成为天命!不过这最后一个结局,也是众多王族埋下最多尸骨的那一个。
三个分支,十个结局,四个有利。
一利避世。
一利寄情。
一利全在己身,重力。
一利全在奇迹,天命。
“比蒙王喜欢哪一种结局?或者说比蒙一族喜欢成为哪一种传说?”帝一问道。
“挺不错的故事。”
比蒙王说道。
很少有人能将故事将的这么明白。
种种分支结局之后,划定了所有出路,至少他看不到更前方的路。
“我们都是故事中的一员不是吗?只不过是在不同的故事中而已。”帝一笑道。
“你在什么故事中?”比蒙王好奇的问道。
“弱小的生命当然是在皇后的故事中。”帝一说道。
“皇后?”
“皇后的分支,一位圣,一位帝,两者不对头,犯冲。”
帝一没多说,不是说多了比蒙王不懂,虽说比蒙一族连种族的故事还未走完,但故事是很值钱的好不好。
“比蒙一族不易命。”
比蒙王给出了一样的答复,只不过稍稍有些不同了。
“易命易而易情难,王又如何分辨是虚情还是假意?”
“船票在手,自然全都要。”
比蒙王拿起兽山开始了认主。
这主不是来自帝一,而是兽皇的承认,交付兽山可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他更多的是有了给兽山择主的权限,择了比蒙王,仅此。
比蒙一族如能成就皇位则是族皇,能不能得到认可?不一定,好歹沾了边了。
其实帝一很好奇,兽皇是不是祖皇。
祖那玩意千年难得一遇,这得收集多少祖灵才能成皇?
如果兽皇不是祖皇的话,那肯定兽皇有收集癖,不过以祖为皇的话,嗯...皇心够稳。
祖灵属实太难收集了,这就像什么全是SSR!
“或许这是兽皇的乐趣。”
帝一也只敢默默的想想。
全是SSR体面不体面?皇是要面子的那一种,SSR刚好符合皇的体面。
珍惜,珍奇,不易,宝贝。
看着比蒙王那时不时闷哼,一脸难受的鬼样。
帝一在考虑自己。
如果失败了他会不会被兽皇拍死?或者说被一众比蒙给踩成肉饼?因承不住的话可能是会死的。
只不过皇看帝的样子,和看王的模样完全是不同的,弟弟不好哄,哥哥更乖巧。
似乎又想到什么。
比如兽皇为何会有兴趣收集祖灵。
如果祖生了两个孩子,一个是王,一个是皇。
一个乖巧,一个叛逆。
祖对待叛逆的孩子,当然要着重教育,殴打皇老二?
所以皇老二收集了一群祖爸爸,天天殴打太上皇?
仔细想想真有可能。
皇也需要乐子的,不然怎么承重?只不过都以为皇是冰冷冷的没有乐子的,其实只是不知道乐在哪,更多的是最后带进了棺材里。
到了皇这一步其实已经不需要传承了,因皇的传承只不过是传个乐子。
你尽力了,皇乐意看。
他年若为皇,自然明白,皇乐是什么东东。
乐种乐钟,钟鸣乐终。
先皇未死,一直在偷乐。
帝一可是肯定比蒙王在接受兽皇的传承,承的六成是皇乐。
若真是如此的话,他年比蒙王若成皇,必定殴打祖灵,以此作为皇心的延续,以乐掩悲。
“兽皇是几代皇?”
这和他其实没什么关系,只不过时间有点不值钱,喜欢多想。
渐渐飘远。
“至少不是初代!”
一个结论。
初代皇殇,压根不可能传到二代,不符合正常的推衍结论。
所以...皇上是伪皇。
帝一眨眨眼,“其实伪皇我也能当。”
不用想也知道,皇后的谁当了伪皇,然后将这种以乐抚殇的方式传给了真皇。
“这样的方式...”
想着想着,帝一微笑:“他年皇恩浩荡,连绵永昌...”
又多了一个伟大的梦想。
...
不同的故事,多了的分支,换了的说故事的人,已经完成的一段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