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的全是不和谐的味道,还是共鸣的时候和谐欢乐。
“我在等你们...”
罗心最后的呓语。
自诚门而出从沉寂中苏醒,一幕幕的心田记忆在脑海中回响。
“我是...”
睁开双眼看向周围,咽下的后面的话。
体面点,不能欢乐。
“咳咳...”
轻咳几下。
为什么都盯着我看?
“其实我长的不是太好看,挺普通的。”
帝一说道。
“恭喜。”
“恭喜。”
两声恭喜后比蒙王拉着邮差离开了。
你们继续聊,我们不在这扯淡了,相当的自觉。
“确实不是挺好看,当宠物都嫌丑。”
狐王说的有些嫌弃,每一族的审美都是不同的。
对待外族好看的就是宠物,不看好的则是嫌弃,离我远点,不然踩死你,强者的眼光,而弱者眼观的对待不看好的,那就是危险。
像两王而言,对待不好看的嫌弃那是肯定有,只不过更少而已,关键要看你说什么和做什么了,
“狐王说的在理,在下的确不配当宠物。”
帝一看向两王:你们都挺适合。
“因为你的契约让我少了一条尾巴,你怎么你应该怎么办?”
八条狐尾晃动有一条不见了,至少不显形了。
帝一眨眨眼心门一开一关:“狐王感觉不到?”
“能感觉是一回事,而别人看不到又是另一回事,更何况连我自己都只能感觉!”狐王咬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给我说清楚!
“这个...”
“心只能感觉,如果狐王能开了心眼自然能察觉到。”
帝一解释了一句。
狐狸看向猫,没有避讳说道:“他是不是在骂我没长心眼?”
奇异的理解。
“我觉的他不是在瞧不起你,而是你根本没心眼。”
命王嘀咕。
一条狐尾圈束帝一来到近前,神色不善:“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绝对没有!肯定误会!绝对!”
帝一赔笑。
你们肯定理解错了。
狐王的态度变了:但...挺好。
转眼狐尾轻轻剐蹭,一副对待宠物的态度:“话说你考虑的怎么样?”
“多谢美意。”
帝一说道。
“这是同意了?”
装作没听懂。
“我们已经是盟友了不是吗?以诚心为契,自然待之以诚。”
“说真话!”
“是真话,只不过我的这颗诚心连我自己都难以打动,很坚挺那种,而且如今被切成片片了,更坚挺了。”
“也就是说屁用没有?”
“咳咳,还是有点用的。”
至少不用在避讳了。
“契约对你有没用没?”
“用处不大。”
算是有点用。
“共生呢?”命王问道。
“河?”
命王点头。
帝一呼唤了一下河。
“河?干什么?”
“出来!”
虽有些面黑,但好歹具备粗浅的认知。
河出来了,只不过状态有点奇怪,感觉变异了。
“它出来了。”
帝一也不确定两王能不能看到。
这是什么鬼东西?流动的河?还是一团乱麻?
河的出现命王感觉到了,可只是感觉到而已。
因心门已经算是天赋的一种了,有些天赋是无形的,而帝一的心门更为特殊一点,心理是罗理,心生是罗生,心门是罗门,可变可转可载...
狐王倒是见怪不怪了,可感觉到的是什么?
流动的...没然后了。
“和我的尾巴一样的状态差不多。”只不过稍稍不同,至少她的尾巴还是尾巴,而河?那就是河了,没有形态的河,已经变异了。
狐王向猫解释了一句,因猫比她的感觉更模糊。
转瞬又有些淡淡的庆幸,尾巴至少感觉还在,可眼前是什么东东?
流动的原生态?
“怎么搞的?”命王问道。
帝一估摸一番后给出了答复:“可能是我开心门的时候它也在只不过一次次的撞击撕成了这样。”顺带解释了一番他是怎么开门的。
流动的河?有点像。
“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命王问道。
“有吗?”帝一问道。
“河?有吗?不知道啊...”
“它说不知道。”帝一说道。
当传声筒了。
“教你看的东西还会看吗?看看。”命王说道。
“没了,不见了,什么都没了。”帝一传声。
虽然感觉不到真切,但让命王若有所思,狐尾感觉不到,河却能感觉到。
回去看看!
命王沉入绒尾中,命族有一道奇异的共生空间,空间内大大小小的命族,有的共生了,有的没闲置。
一个安稳的空间,命族虽然奇异但本身很脆弱,尤其是具备实体之后,河的虚无,那隐隐的感觉无疑和这道空间脱不了关系。
命族一体,各个不同,这个一体就是这道空间内,特殊的交流地方。
命王尝试呼唤河,似乎没用,一只只命族旁观询问,满是好奇。
暴力一点,顺着河在空间的那根线一寸一寸的往回拉,只不过...
同时河的感觉也很奇怪。
谁在扯我?
不一样的呼唤方式。
命王冒出绒尾有点迷:“没感觉?”
扯半天没效果。
“有点扯动的感觉。”帝一说道。
“抓住扯动的地方回来。”
说完命王又沉入了。
河乖乖照着,命王的话它还是能听到的,只不过它说话命王听不到。
淡淡的忧伤。
“河?在哪?”
河问向帝一。
“自己找。”我哪知道在哪。
狐王对此见怪不怪了。
命族的空间和心门有点相似,没有只能共生的乖乖留在空间内,时不时的被共生的命族拉出去看看开开眼界。
当河顺着拉扯回到初生的空间时,命王看向命河这种奇异的状态,进行了一次懵懂遭罪的交流。
笨笨的那是什么都好,就是交流时候心累,十句听不懂一句,不过河的归来空间之中似乎发生了奇异的变化。
洗涤、回馈、还是...?简单点它们感觉轻松了不少。
当命王在看向狐狸的命途时,在不消耗命数的情况下更清楚了一点点,而在空间内一些原本看不见的东西清晰了。
一道堑,一道尺,一条绳,更有无数小钩锁。
一尺如桥横在悬崖左右,尺上和悬崖的一边正有无数小钩锁正在勾连着命族避免掉下去。
如今尺下出现了一条绳,他就是顺着绳索爬上来的,而这条绳索代表的是河。
“都上来!”
命王呼唤着一只只命族顺着绳索来到尺上。
“好高...”
“好壮观...”
年幼的命族好奇。
“这样...”
一些上了年纪的命族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