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割不是更好?”
或许是通过神父来验证自己的方式。
神父不屑的轻笑。
“神化如逐利,不惜代价,是三等。”
“收割留下隐患,是二等。”
“豢养等待化养,则是一等。”
“都在向世界看齐不错,可我们和世界是不同的,修世成的只是界。”
神父看向上空的神日:“神日如神国,神国如神界。”
“只...”
“只不过这个界有点小,对吗?”
帝一微笑,我来替你说!开心吗?
神父微笑,心头渐黑,你说的很对!很开心!
“我成道了,你准备好养我了吗?”
帝一笑眯眯的问道,带着点淡淡的诚心异力。
口吐诚言,不诚则禁。
当然心觉不是这么用的,只是为了证明给神父看看。
“呵呵...”
神父的心声,心觉的窃听,另一种用法,更加的诡异。
只不过对上的是神父那若有若无的笑,入侵被瓦解。
“不错的虚力。”神父夸赞道。
“心力!你准备怎么养我?”
纠正的同时不给转移话题的机会。
“孩子大了能自力更生了不需要养。”
养你?
你怕是在想屁。
豢养有时候是相互的,至少对于神来说是如此,给予的如果不损而获利,在回馈的话,那指不定谁养谁了。
成神后修的是养,更为精通的也是养,怎么养才能养的变成自己的。
羔羊之说从何而来?来自神!都是神的羔羊。
一些有本事养神的神自然是更欢喜了,比如缘果果神父就很看好。
有本事你养我?你养?你在养?养着养着你就是我的了,合适的神桥。
神豢羔羊不如羔羊养神。
但不是什么羔羊的养神都会接受的,神同样有弊端,比如来自信仰的影响。
神本因信而生,就算神代的一代代的完善,但这种弊端同样是存在的,只不过更小更小了而已。
所以还需改善,因之前的原界是被封印的。
羔羊养神固然是很美,但如果不合适的话你不能离我太近了,养的太亲近了,对于神同样很致命,因太亲近了而无法排斥,简直是难受。
神喜欢羔羊不错,但你不能和我太近了,我们得有点距离,重点是你的肉不够鲜美,杂质太多。
帝一认真的盯着神父,似乎明白了什么。
“哈哈...”
“神还是有不少弊端的。”
大笑中带着揶揄。
“呵呵。”
这下轮到神父脸黑了,看向帝一的心更黑了,你就等着穿小鞋。
“神拟万物,神恩置信,神力赐福,而所谓的祭品神根本不需要的对吧,拿着祭品当神赐?啧啧...”
帝一笑道。
神父不语,你爱怎么说怎么说。
如果祭品对于神本身没有太大帮助的话,等于是白给,哪怕这份祭品很珍贵,而在这份真是不对等的交易的背后...
帝一摇头看向神日,感受着神日中传来的温暖以及灼热。
“你说这份温暖和灼热是什么?”
不算疑问,或许只是一些感慨,一个时代辉煌的背后...
神父莫名的看向天空喃喃:“或许那是神的罪孽也说不定。”带着点点回忆。
“是吗?”
帝一笑了笑,“那你可真是一个罪孽深重的神父。”
迎接的是神父不可置否的笑声。
罪孽?
谁的罪孽?
“就算是万能是神也需要养分的存在,可养分这东西分多种,不是所有的神都在乎普通的养分,比如我在乎的是桥,而你有成为桥的资质。”
算是过家家的另一个理由。
“在微妙的影响当时间久了,就算是神也会腐蚀,不死不灭的神一样拥有大限,而这一份大限是神寂,更是来自罪孽。”
“补全的方式则是神桥,或许是神高估了,无所不能的神也会有看走眼的时候。”
神父看向帝一,带着点点嫌弃,帝一这家伙和神的特性差不多。
“不过在不能成为神桥的同时,或许可以充当一个媒介,一个润滑剂的作用,姑且算是一个尝试。”
这就像什么?过滤器。
“念族的神火则是神的另一座桥,万能的神和万能的念很般配不是吗?”
“神主虚,神力万能构生,而你...勉强合格。”
“念在心,念力万能构生,而你...勉强合适。”
帝一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我能拒绝吗?
神父微笑,伸出手掌摆在帝一的面前:你能跑出神的手掌心吗?
拍拍帝一的肩膀:“只要你不折腾的太厉害,神是你最坚实的靠山。”
“你知道为老不尊的后果是什么吗?”
帝一狠狠的叫嚣。
老家伙别给脸不要脸,拍上隐了?你当我是谁?
“那你得先有不尊的实力在和我来谈后果。”
神父挥手,帝一横飞。
你可以滚了。
“老鬼你等着,咱们来日方常!”
横飞中传来的飘语。
“哼哼。”
神父轻笑。
和我放狠话?给脸不要脸。
不过拿着手中的神尾,又有些暗暗庆幸,还好没解锁,不然指不定得赔空。
神尾化作烟尘,曾今神留下的小尾巴,如今没有了。
帝一在神殿外拍拍身子。
空中很狼狈,不过看到地面骨刃留下的深痕,至少落地不狼狈,稳的住。
又看向自己的面板,量又降低了。
“唉...”
这何时才能养好...
生命源质?对生门无效。
灵魂水滴?对心觉来说只是一种恢复品,心心若受伤只能靠时间来补。
“有没有更高端一点的物质?”
想到自己蜕变留下的时石和心田留下的小泪泪。
算了。
慢慢养好了。
或者是不是应该找一处遗迹修养一番?刚过十位的量属实有点难堪。
拿出小本本,一笔一笔的刻画不厌其烦,当缘果果不久后到来,帝一看到小本本上又多了不少内容,生气的关上小本本,眼不见心不烦。
“这两条尾巴交给你了。”
帝一拿出魇尾和冥尾。
“交给太宰和娑婆看看它们跟两族有没有缘,如有缘你拿着让他们跟着上门,你则是中间的桥。”
“这样好吗?”
太宰是没问题,娑婆可是很凶的,老婆婆都不好惹,缘有些犯怵。
“缘在下如一个三角只是一个比方,缘是柔软的,当漂浮至上和一根根线重叠而你在中间则是桥,这么多线打捆了在软绵绵的也可以尝试硬气那么一回,比如在桥中收点过路费。”
帝一拍怕缘果果的小肩膀。
加油!我看好你。
硬气点!不要怂!老婆婆不可怕。
帝一将两条逝尾丢给缘后,顺便在拿出两页纸张,上面写的是一些计划以及怎么把太宰和娑婆哄在身后当靠山。
牵桥搭线的无需太强,好用就可以,但偶尔也有尝试刚那么一次,柔软嘛当然是为了刚硬,谁还没点小暴脾气不是?
“我能拒绝吗?”
缘看着纸页上的内容,简单轻松,可一旦暴露了,结果那是肯定不会死,但肯定要遭罪,而且是很严重的遭罪。
“当然能。”
帝一说道。
不勉强。
“走在悬空的钢丝是危险,可钢丝低一点更搭好了支架的,能让你能随意握的机会可不多,不过握的太紧小心拉伤了手。”
淡淡的诱惑,能摆弄比你更强的存在刺不刺激?
“是拒绝还是尝试?”
帝一问道。